苏蝶儿起身相迎,满面堆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叫人心驰神往,尤其她一双手触到姜宝玉的小臂时,姜宝玉只觉得自己周身都酥软了。
自小与崔宝玉他们几个一道腻在温柔乡中,姜宝玉自认为自己接触过的软骨美人不在少数,可她敢保证,绝没有一人能够胜过苏蝶儿。
顷刻之间,苏蝶儿已经将她人拉到了花楼边上来,解释道:“娘娘昨日在守春湖边吹了风,今早起来后身子便不大舒坦,来不及过去通知妹妹,又怕妹妹白跑,只好叫我来与妹妹一道织这缎花绫了。妹妹不会怪罪吧。”
姜宝玉一听说贵妃病了,也是一脸惊讶。
“娘娘病了?”
“妹妹不用担心,娘娘无甚大碍,不过是太医为求谨慎,请娘娘卧床静养,你也知道娘娘为了能赶上明珠公主的婚期,日夜为这婚服弹尽竭虑,若是不拦着她些,叫她沾了这丝线,她哪还顾得上静养啊?”
苏蝶儿耐心给姜宝玉解释一番,随即又眼唇轻笑道:“瞧我,其实早该出来与妹妹见上一面的,我是娘娘身边的下仪女官苏蝶儿,你也听娘娘提过的吧,原本娘娘是要与我一道织这孔雀羽缎花绫的。”
“哦——”
姜宝玉终于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遂给苏蝶儿行了一礼后,借着机会问道:“下官御用掌衣姜宝玉,见过苏大人。不过那时娘娘与下官说——大人家里有事,要出宫一段时日?”
“是呢。”
苏蝶儿半点不掩饰,依旧春风拂面。
“原本那日我因着家中有事还未解决,特来宫中请娘娘再宽限我几日,谁知刚到宫门口,家中派人来传信,说事情解决了,不需要我回去了,我便又回了惜花宫。
但当时听娘娘说已经请你来做了这个挽花工,我便借故偷了个闲,去忙别的事了,劳累了妹妹这么多时日,妹妹不会怪我吧?”
这个理由,倒是也合理。
姜宝玉尴尬摇了摇头,道:“下官不敢。而且下官还挺喜欢与娘娘一道做事的。”
“是了。”
苏蝶儿欣慰一笑,道:“我们娘娘是最是让人舒坦的性子,这宫里,怕是没有人不喜欢我们娘娘的。”
苏蝶儿见姜宝玉已经放松了下来,便转过身去准备织布的事情。
不想姜宝玉却冷不防冒出一句自语来。
“可能做到让所有人都喜欢,怕是这世上最难的事吧。”
“额?什么?”
苏蝶儿诧异地转过身来看向姜宝玉,姜宝玉却忙摇着头笑道:“没事儿,不过既然大人已经回来了,那下官再霸着挽花工的位置就不合适了,不如姐姐与我一道上来,也学习一下挽花吧。如此,等娘娘病愈之后,您也能很快上手,与娘娘一道织这缎花绫了。”
苏蝶儿虽有疑虑,但却没有拒绝,而是与姜宝玉一道来到花楼的梯子前头道:“还得先看看妹妹操作,妹妹先请吧。”
姜宝玉并未推辞,先行爬着楼梯,在上面等着苏蝶儿上来。
心中却在回忆着这些日子与赵贵妃相处的点点滴滴。
从前她只认为赵贵妃是这世上最最柔弱可欺之人,却从未想过赵贵妃在宫中的人设。
一个最最柔弱可欺之人,可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得皇后庇佑,得太子礼遇,叫宫中上下有口皆碑,便是淑妃这样小肚鸡肠心狠手辣之人都不肯对她有半句微词,她有能力成为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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