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自己膝盖上直哭,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她这一辈子都毁了。
她以后怎么办?
是远嫁?还是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楚迎雪又蹲了下去,给李绣绣顺着背:“没事,你休息一会,我们都在这陪你。你别怕,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楚长乐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这期间沈衡也一直把二栓子反扭胳膊然后按在地上。
没人说话,即使是二栓子也不敢出声,静静等着李绣绣哭完。
“行了,你止住吧。这人我们也给你逮住了,他又没做什么,回去洗个热水澡,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楚长乐从上到下睨着李绣绣,看着秋天准备退场的蚊子成群地围在玉米地里,有些还在楚迎雪脸上乱窜,有点不耐,“我们把他带回去,你爹是支书,还能让人欺负了你吗?”
二栓子也是今天中午看到向华庭和楚曼红两个人的旖旎事,精虫上脑,在田边溜达的时候看到落单的李绣绣,起了歹心。
现在脸紧紧贴着地,身上被沈衡用了死劲压着,冷静下来他才清醒,意识到自己恶从胆边生到底干了什么。
李绣绣的爹是支书,真说起来在村里说话可比村长都管用。
二栓子意识到,他完了。
“是呀,我三哥说的没错,我们都在这作证,他没对你干什么。你别哭了,我们应该回去惩罚这个坏人才对。”
楚迎雪也对李绣绣柔声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看在我什么都没干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时冲动才……”
“老实点!”
二栓子边啃泥边求饶,却被沈衡将他的手返掰了一个更深的弧度,二栓子话没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惨叫。
二栓子痛苦的叫声令李绣绣神智恢复:“对,我要惩罚他,我要告诉我爹,让他去大牢里挨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