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绣绣皱了皱眉,一脸疑惑纠结,“我觉得你在损我,但听起来像是夸我一样。”
“就是在夸你。”
楚迎雪拿起那一大摞卷子开始分起类来。李绣绣坐到一边,她光是闻着那油纸墨味她就脑子疼。
楚迎雪是按照科目先粗略分类的,她大概看了一下,这些题出的都不是非常难。
只有她一开始就不拿手的物理有些题目她不敢说容易。
楚迎雪的信心又多了一些,虽然以前的教材跟现在这个大相径庭,但这更是她的优势,她需要记住的,只有那些实时更新的知识点,不要再写成以前学的就好了。
李绣绣见楚迎雪盯着卷子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
“以后你学习,我是不是不能来找你玩了啊,那多打扰你。”
“没事,这个都很简单。你以后下午来找我,行吗?”
楚迎雪把分好的卷子忘旁边一推。
“简单?”
李绣绣看着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字,特别是她看的正好是一张数学卷,几何图形就跟怪物似的:“真佩服你!”
楚迎雪把卷子收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咱俩这也别羡慕谁了。”
楚迎雪现在已经充分认识到她给沈衡织的围脖有多破烂了,不过沈衡倒是很给面子,一直戴着。
她有时候也羡慕李绣绣:“我要是有你那个手艺,我也给衡哥织毛衣,让衡哥暖暖和和的。”
。
楚长平和楚长安今天是绷着脸回来的,楚迎雪去追问,才知道孙民海又给下了绊子。
“咱们村里那个马房明明空了那么久,咱们又不是不给钱,他怎么不给咱们用?”楚长乐听了帽子都摔了。
村里那个马房以前生产队的时候是养马的,后来大队散了,那些个马拍卖的时候没人接手,村里就一应卖了,马房空了好几年。
当时为了养马,那伺候地他们可是舒舒服服,墙都是水泥砌的,比村里大多数房子还气派。
“这事还真孙民海一个人能做得了主,他不租谁也不能说他什么。”楚长安拍了一下桌子,楚迎雪都担心这桌子迟早有一天被他给敲坏了。
“行了长安,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别气着自己。咱们村不行,就去邻村。两边都是村子,大不了多走个几十分钟。”楚长平压下心中的怒火,反过来安慰楚长安。
“大哥,我有一个主意。”
楚迎雪突然道。
“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