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主播,经常习惯直播的时候gay队友,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去gay,npc,然后被吟游诗人给反gay了,看得他直播间的粉丝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些npc真实到让他们怀疑,这就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现在的科技,竟然可以弄出这么智能的人工智能吗?
可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深海都能做出这么神奇的全息了,有智能的npc,也不是什么想不到的事情。
但光这几样,就足够让网友们冲了。
自从这个游戏内测后,齐淮就一直在关注着尚泽的动静,随时对尚泽进行改造。
看见大家都在感慨神奇,齐淮还是松了口气的,还好,这游戏是成功的。
“啧,我找顾叔,顾叔还说他没办法,原来尚泽是归你管,”身后,一青年揽住齐淮的脖子,“都不记得给你兄弟送一个头盔。”
齐淮转头惊讶:“你不是在比赛?”
元安歌理所当然,“战队练新人,今年我都不参加。”
说着,他低头摸了摸放在齐淮旁边的头盔,“我不是云建的主播吗?你不问我?”
齐淮:“……我以为,你在打比赛。”
“哦,”元安歌顺利解码他未尽之意,“我打比赛也不需要,还不如多给几个主播?”
齐淮:“……咳,怎么想着回来了?”
元安歌幽幽道:“来看我好兄弟怎么忘记我的。”
这话题算是扯不开了,齐淮下意识转移话题,“已经在做了,吃饭了吗?”
“行了,”元安歌看着齐淮局促的样子好笑,“我是来找叔叔的。”
齐淮更不解了:“找叔叔?”
元安歌怎么突然要找宴守?
那学区房住得很舒服,宴守干脆将学区房买了下来,大多数时候都在这休息。
齐淮考的是本省的大学,没课的时候也在这住,所以元安歌过来的时候还顺道谴责了一下齐淮。
听着元安歌的话语,齐淮有些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走了几步又顿住,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
不过元安歌倒是拽着人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和你也有些关系,听一听吧。”
说着,他站在宴守门口,敲了敲宴守的门。
很快,门被打开,宴守望见好久没见到的元安歌还有些奇怪,让步让他们进来。
宴守从旁边的小冰箱里掏了两罐旺仔给他们,“安歌找我有事?”
“嗯。”两年过去,元安歌现在穿男装的时候多一些,一身风衣看上去非常帅气。
他斟酌了一下,看向宴守,“叔叔,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有了足够的能力,所以,您能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吗?”
宴守:“问。”
元安歌垂眸,再抬眼时,眼底带着一丝的锐利和忐忑:“其实,你不是我们海族的王,对吗?”
他这问题问出来,齐淮脸色都变了:“你说什么……”
他拽着元安歌的手让元安歌别乱说话,可那边的宴守沉默了会儿后,无奈笑了:“因为原型不对?”
他记得,当初自己为了这个原型,还罚了顾恒的奖金。
元安歌点头:“叔叔,其实有了怀疑之后,我感觉挺好猜的。”
宴守从来就没有掩藏过,也没有扮演过。
元安歌为了这个答案,找了很多族人,收集了很多资料。
在一一口中,他最开始并不打算认海族,甚至装作不认识,过了很久才让他们进来的。
在齐祺口中,他什么都会,在大陆混得风生水起,才上岸几年就得了这么多成就。
在海师口中,他以前是个自私自利的胆小王族,可最近突然变好了。
在某些族人口中,他身形应该是大章鱼……
或许,在族内,有人心照不宣地知道了这个答案,但是这个王能让他们心服口服,能给他们带来好日子,他们不约而同地忽略掉那些不自然。
但是元安歌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宴守望向两个长大了的崽子,一个褪去青涩,看上去是个锐气十足的青年,一个温润大气,看上去非常的有亲和力。
他们找到了自己擅长的地方,找到了作为海族的自信。
宴守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散,“是,我不是你们的王。”
听到这个真相说出来,元安歌真正松了口气。
他一点都不想将王代入浪子回头的人设,他的王,从一开始就该是耀眼的。
齐淮抿抿嘴,固执己见,“我只见过你一个王,你就是我的王。”
其实齐淮隐隐也有些察觉,但是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他怕承认后,宴守和他们的最后一丝联系也被斩断了。
所以,元安歌为什么要问呢?
元安歌抬头,将自己的最后的目的说了出来,“王,为什么帮我们?”
他不解,不懂,为什么宴守会愿意帮助海族,帮助这个除了能变形,一无是处的海族。
扶贫也做不到如此吧?
如果是原来的宴守,他肯定会告诉他们,他借了这位的身份,所以帮他偿还因果。
但这个理由太蹩脚,只是一个身份而已,他连身体都不是对方的,为什么要帮对方偿还?要这个身份有什么用?
但说实话,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对海族好,帮海族。
一开始,只是为了一百年的休假,和那五百万。
渐渐的,他不知不觉心软,被动推着往前走,被他的那些员工推着往前走,走到现在,也说不清为什么了。
或许,他帮助海族的原因太复杂,复杂到宴守已经捋不清真正的理由了。
宴守只能说,“因为你们值得。”
一个非常宽泛的理由,甚至能感受到敷衍的理由,偏偏能把齐淮感动得无以复加。
不过元安歌却不想要这个答案。
他想知道,那个真正的,让宴守不喜也硬要过来的,原因。
元安歌是真的不相信,甚至想继续探究,这反应让宴守迟疑起来,往常他可不会是这种反应!
宴守瞬间反应过来,“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元安歌点头:“是,王,我不信他说的,但我担心他有问题,我想听您告诉我。”
宴守轻敲桌面,问道:“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说的吗?”
说着,宴守给元安歌解释,“最开始帮你们是有一定私心,但我现在觉得,这其中可能有问题,我捋不顺,不能随便告诉你理由。”
“我相信,你想要的,不是这个我以为的理由。”
稍稍一愣,元安歌下定决心:“好,我全都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