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一振衣袖,怒声喝道,“你休想威吓于我!”
他话音未落,小赖子已身形极快地逼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个药丸,又狠狠在他后颈一敲。
他不由自主将药吞了下去,呛得连声咳了起来,忙想伸手去抠出来,却哪里能够?
程尚书脸色难看起来,“掌印,温大人年轻——”
年鱼斜眼看向他,“怎么?尚书大人也想吃上一颗?”
程尚书噎住,正想说什么,那边温楚肚子忽地一声巨响,他甚至来不及行礼就捂着肚子急急往后跑去。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年鱼慢悠悠开口,“温大人年轻火气旺,本座这十全大补丸最是清热降火,正好”。
程尚书松了口气,不再多说,将年鱼往里让。
年鱼明确说出来只是泻药,倒是好办,温楚也就吃些苦头,他要是再说,真惹恼了年鱼,反倒是给温楚招祸。
……
……
刑部几人领着年鱼在帽子胡同走了一圈,果然如程尚书所说,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从清风茶馆出来后,程尚书提出请年鱼用顿便饭。
年鱼懒懒打个呵欠,“不是说这京城最好的酒楼都在帽子胡同?现在帽子胡同都封了,还去哪儿用饭去?
程尚书,倒不是本座催你,只这帽子胡同如果老是这么封着,只怕就不止是镇抚司对你有意见了”。
这帽子胡同的铺子哪家不是日进斗金?
哪家后头不站着惹不起的东家?
老是这么封着就是断那些个贵人的财路!
程尚书自然也明白,只这断案子,又是这样的大案,又岂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