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鱼眨眨眼,“一个熊胆,本座还看不上,本座就是好奇,一个女子到底要喜欢一个男人到什么地步,才做得到为了他的私生子也能豁得出性命?”
他说着双眼晶亮地紧紧盯着华平乐,一双杏核眼中满满是天真的好奇。
这时候的他仿佛不再是那个阴沉又阴戾的掌印大太监,只是个天真充满好奇心的少年郎。
华平乐默了默,认真反驳,“阿鲤是苏掌院的族侄,不是他的私生子”。
年鱼轻嗤,华平乐面色平静,目光毫不躲闪地直视他,“再说,为了心上人的族侄豁出性命也不算稀奇,我听说当年霍氏长女为了心上人可是叫父族三族、母族三族都死无葬身之地呢!”
年鱼面颊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忽地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是本座大惊小怪了,等华二姑娘也做出那般惊天动地的大事,本座再来问华二姑娘”。
华平乐上前半步,“看在我这般叫掌印高兴的份上,不知掌印可否赏脸看看小弟的病情?”
年鱼当初为九方贵妃调理身体,使其成功受孕,跟政和帝求的第一个恩典就是出手治病的自由。
即便是宁河长公主也没办法逼着他出手给华平安看病。
年鱼笑得更厉害了,“好好好,本座多少年没见过这么有趣又有胆色的小姑娘了,华三爷,你过来”。
华平安没想到话题会突然扯到自己身上,看了华平乐一眼,乖顺上前让年鱼扣住自己的手腕。
年鱼只略探了探,便放开了他的手,“经脉淤滞,无法习武,这是娘胎里带来的,治不好。
不过若是本座开两个方子,让他如常人般健壮倒不是问题”。
华平乐微感失望,年鱼号称大萧医术第一人,如果他都说没办法,那华平安约莫是真的无法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