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长公主正要开口说太贵重,就见华平乐已接过了匣子,福身道谢。
宁河长公主嘴边的话硬生生打了个弯,“皇叔太客气了,这样的礼实在是太过贵重”。
霍延之疑惑地看向她,“不过一个吾闻阁,怎么能算贵重?以后我福广王府所有东西都是酒酒的,这吾闻阁算不了什么”。
如果不是九方凤阻止,他其实是想将福广王府所有的资产都送给酒酒的。
可惜九方凤说那样会被酒酒和宁河长公主打出来,他只能遗憾放弃,听从了九方凤的建议,只送了一栋吾闻阁。
众人顿时又是一阵抽气,福广之地临海富庶,天下闻名。
福广王封地又广,这天底下只怕除了皇上,谁也富不过福广王去!
听福广王这意思,以后都是要交到二姑娘手上的,啧,啧啧——
饶是宁河长公主八面玲珑,听了这话也有些接不上。
“酒酒既已及笄,嫁妆亲事就该操办起来了,她没有母亲,宁河,你且上心些”。
宁河长公主,“……”
未来孙女婿是她的皇叔,简直,一想到就糟心!
年鱼啧了一声,“要是哪天公主挑的驸马敢这么跟贵妃娘娘说话,本座非老大耳掴子抽他不可!”
霍延之皱眉看向他,“年掌印想说什么?”
华平乐生怕他们吵起来,忙打圆场,“王爷礼既然送到了,就陪掌印到外头喝茶,安哥儿你也去,一会儿孟九哥来了,你亲自接待,这头还要许久,不急”。
这却是将他当做自家人,指派他招待客人了。
霍延之眉头微松,朝年鱼一拱手。
年鱼哼了一声,倒也没多说,随着他往外去了。
两人一走,里头气氛顿时一松,一屋子女人女孩儿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华平乐也勉强压下心事,笑着与萧明晴说起今天要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