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平乐一挺胸脯,骂得更欢了,“我就不闭嘴!我就问你图她什么?是图她长得丑还是长得胖?还是图她嫁过人生过孩子?
就算你什么都不图,人家领情了吗?
这断笛你倒是像宝贝一样叫阿鲤从小戴到大!
她呢?随手就给了女儿,做了我的及笄礼!”
苏羡予越听越不对,再次打断她,“你在说谁?”
“太子妃啊!”
华平乐一脸不屑,“是男人就敢做敢认!不要让人瞧不起!
就算你偷偷爱慕太子妃,爱慕到连对镯子也要想方设法弄到手,还要帮她养孩子,那又怎么了?
就算太子为了这个杀了你,那又怎么样?不正好成全了你痴情一片?”
苏羡予冰寒的脸色竟有了片刻的呆滞,所以,她折腾了半天,说的竟是这个?
一旁已经听呆了的苏鲤终于回过神来,忙道,“华姑娘,你误会了,叔父绝没有爱慕太子妃,婶母的画像我见过,绝不是太子妃!”
华平乐一愣,“你还有个婶母?”
苏鲤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连连摆手,“也不是婶母,总之你别问了,叔父绝不是爱慕太子妃”。
华平乐一扬手中的断笛,“那这个怎么说?那对镯子又怎么说?”
苏羡予已然恢复了冷静,淡声道,“不怎么说,苏某的私事,不劳华二姑娘费心”。
苏羡予说完缓了缓纷乱的思绪,不紧不慢走到桌边坐下,拿起阿鲤之前执的扇子轻轻扇了扇炭火,往里面添了块碳,又从袖中香囊里取出一块香加了进去。
淡淡的香味慢慢弥漫开来,小炉中的水咕嘟咕嘟沸腾着。
苏羡予亲沏了三杯茶,不紧不慢将自己那杯喝完,开口,“阿鲤,出来,我有话问你”。
华平乐立即喊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