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招呼不周,让人扰了姑娘,不用动鞭子,姑娘一脚就能叫他躺上半个月!
华平乐没有理会小二过于丰富的表情,等他清走了后院的人,领着霍延之进了后院,走到井边,对霍延之道,“这棵树从清风茶馆开门就种在了这,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别的地方都见不到的”。
她说着微微仰起头看向玉树高高的树顶,随着她的动作,咚地一声水声响起。
她啊了一声,摸出袖中的飞爪,“簪子掉下去了”。
霍延之,“……”
她与他看灯,还带着飞爪?
是不是还带着石脂?
她那天在藏书楼用的家伙难道一直都贴身带着?
霍延之忍住去掏掏她袖子的冲动,伸手,“我来吧”。
华平乐豪气将飞爪甩进井中,语气格外有力,“我来!”
她现在可不是那个一走三喘,连拿书都吃力的霍瑛了!
华平乐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飞爪勾不到任何东西!
霍延之再次朝她伸出手,这一次,华平乐乖乖将飞爪交给了他。
然而,霍延之也能将本该在井底的长弓勾出来。
霍延之缠好飞爪,交还给她,开口,“弓?”
华平乐沉默点头,本该沉在井底的shā • rén凶器不见了踪影,外面却一点风声都没有,可见那个将它捞走的人并没有声张。
那人捞出了凶器却不声张,目的总不过四个字:待价而沽!
难道,到底还是有人怀疑上了她?将那把弓捏在手中,就是等待时机好拿捏于她?
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