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又羡慕的孟姜一听到消息就跑去华府找华平乐,不想华平乐竟然和华平安进宫去了。
他便去给宁河长公主请安,求她谴个人帮忙传信进宫,让华平乐赶紧回来。
宁河长公主十分喜欢他,这样的小事自然不会拒绝,立即遣人去了,又招呼他吃果子。
孟姜哪里有耐心吃什么果子,马不停蹄又跑去了程府去找程修远。
苏鲤去了福广,华平乐又不在,他只能来找程修远了。
程修远最近被程尚书拘着在家读书,听孟姜说起才知道花满洲竟然去给霍延之做了护卫指挥。
他不是不知世事的孟姜,也不是无知的民众,立即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提醒兀自激动得满脸飞红的孟姜道,“花满洲恩赏升两级,应该领一万兵将。
王府护卫指挥,说着好听,也不过就是个侍卫头子,满打满算,手上只有一百个兵。
定然是朝中有人欺负花将军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坑了他一把”。
孟姜鄙夷,“你个文弱书生懂什么?别说一万兵将了,就是十万二十万,能比得上在福广王府统领一百亲卫?
你可别忘了,当初王爷可就带了二十二亲卫,就在二十万福广大军中取了戚谷丰首级!”
程修远哑口无言,孟姜嘿了一声,凑近程修远,神神秘秘开口,“我觉得吧,那个花满洲既然能得戚谷丰那样的奸雄赏识,还练出了福广最精锐的一支骑兵,肯定也不是傻子。
你一个书生都能想到的事,他能想不到?
他肯定也是跟我一样,抓住了最关键的东西,兵法有云,兵贵精不贵多啊!”
程修远,“……”
虽然你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打你!
程修远一巴掌拍开他的脸,“你一个字都认不全的国子监监生,有什么脸说什么兵法不兵法的?快滚吧,别耽误我看书!”
孟姜直撇嘴,“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啊!要不是酒酒和阿鲤都不在,连安哥儿都进了宫,你以为我会来找你个书呆子?”
他说着猛地一拍程修远肩膀,抬脚就跑。
程修远,“……你什么时候去见花满洲?带我一个”。
他被孟姜说得挑起了好奇心,都想去见识见识那位花将军,孟姜这厮肯定更会去。
孟姜朝他做了个鬼脸,“你不是要看书么?才不带你!我带钱姑娘都不会带你!”
程修远,“……”
所以你孟姜讨人厌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要不是阿鲤和你要好,我才懒得理你!
……
……
皇宫中,萧明晴正耐心给九方贵妃喂粥,萧明昭的死仿佛彻底抽走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宠妃的精气神。
她整日整夜地昏睡,除了年鱼和萧明晴、华平乐,不肯见任何人。
吃饭也是萧明晴或年鱼亲自喂,才能吃下去那么一点,一喂多就会吐出来。
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个曾经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迅速枯萎了,消瘦憔悴,面色蜡黄,不可见当初半分容姿。
萧明晴喂她吃下了一小碗粥,便不敢再喂,命宫人端来了药。
九方贵妃配合喝了,摆手示意她们回去。
萧明晴笑笑,“母妃,我们左右没事,再陪您一会,今天有个新鲜事呢,我说给您听”。
她话音刚落,就听殿外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公主有什么新鲜事?本座能不能也听一听?”
萧明晴脸上惊喜一闪而过,随即又勉强绷起脸,做出一副端庄静雅的模样。
若是以前,她早蹦过去搀年鱼进来了。
现在,她只端庄地坐着,等着年鱼进来给自己行礼。
华平乐扫了一眼萧明晴,起身迎到殿外,笑盈盈向年鱼福了福,“是关于今天刚进京的那位花将军,掌印想不想听?”
年鱼嗤了一声,“那位花将军啊,那自是要好好听一听的”。
华平乐就叽叽喳喳将南书房中情况说了一遍,年鱼听得连连啧声,“那位花将军是仗了谁的势,敢这般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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