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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皇上厚望(1 / 2)

华大姑奶奶立即道,“你们组可以,我可不做你们的牌搭子”。

她自觉也算是精明能干的,跟这几个人精可就没办法比了,跟他们坐一个牌桌,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倒是酒酒——

华大姑奶奶打量了一眼兀自还摸着牌在想着什么的华平乐,第一次打叶子牌就能跟上九方凤,实在是聪明得太过了。

那时候,酒酒学管家,学算账,也都是一学就会,学武更是连祖父和父亲都赞不绝口。

难道——

她的目光转到了华平安身上,难道,酒酒是连着安哥儿的聪明劲儿一起长了?

霍延之开口,“我来搭”。

九方凤凉凉提醒,“王爷,一个上午了,总共就十个音,你还没学会,二姑娘在一旁听,怕是都听会了”。

霍延之,“我有银子,很多”。

九方凤,“……”

这个可以,正好他缺银子,缺很多。

华大姑奶奶笑,“想赢钱的,想输钱的都缓缓,时候不早了,请各位移步花厅,用顿便饭”。

她话音刚落,苏羡予的随从便从外急急而至,揖手道,“大人,温大人已回京进宫,皇上急召大人进宫”。

华平乐倏然抬头,温楚回京了!

宁河长公主不满,“哪有赶着饭点让人进宫回话的?”

苏羡予俯身行礼,“皇命在身,苏某告辞,长公主恕罪”。

宁河长公主忙道,“大丫头,快去备个攒盒让苏大人带着”。

又对苏羡予道,“皇命再紧迫,也要顾惜身体,这饮食合宜合时最是紧要,你拿着在路上垫垫肚子”。

苏羡予谢过,匆匆而去。

……

……

苏羡予赶到南书房外时,恰好与被提来问话的连溪清迎面碰上。

押着连溪清的禁卫军忙避到路旁,苏羡予却停下了脚步,朝连溪清一揖手,“连姑娘”。

连溪清没想到他竟然会和自己打招呼,愣了愣方想起来还礼。

本以为他停下行礼已是极致,不想行礼过后,苏羡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竟又开口道,“连姑娘的气色好了许多”。

连溪清不知道他这话是另有含义,还是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含糊应了一句,“大人见笑了”。

苏羡予微微一笑,“连姑娘客气了,苏某还有俗事,便不扰姑娘了,姑娘慢走”。

押着连溪清的禁卫军本是要等他走了再走,不想他竟是避到一旁,明显是要等他们先走,只得惴惴行了个大礼,这才带着连溪清走了。

苏羡予却是目送着连溪清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进了南书房。

南书房中,政和帝正激动地来回踱着步,温楚恭敬站在一旁。

见苏羡予进来,政和帝上前一大步止住他行礼,哈哈笑道,“羡予,这次做得好!做得好啊!”

苏羡予沉默,政和帝满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嗔道,“真是,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朕!害朕白白担心了这许久!”

苏羡予声音淡淡,“臣只是怀疑那四樵山的山匪乃是连氏余孽,便拿了戚谷丰之子和一万降卒,乃至温大人的安危去赌,太过冒险,实在惶恐,不敢叫皇上跟着担心”。

政和帝高兴摆手,“区区戚家和一万降卒,如何能与连氏余孽相比?赌得好赌得好啊!”

温楚眼神微动,戚谷丰血脉和一万降卒竟然都不能和连氏余孽相比?皇上竟忌惮连氏余孽至此?

连氏已经覆灭十七年,所剩无几的几个后人已沦落为山匪海寇,逃亡海外,又能成什么气候?

皇上到底在忌惮什么?

“皇上,不知具体情形如何?”

政和帝便令温楚将在海岛上的见闻再说一遍。

温楚便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按照苏鲤教的,不曲改事实,只稍稍变化了语气与态度。

苏羡予听了后,沉吟开口,“皇上,福广初定,且一时难以寻到如戚谷丰般善海战的将领。

连氏余孽尚未成气候,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如今之计,不如暂时隐瞒消息,以免打草惊蛇,等时机成熟,方可出奇制胜”。

政和帝抚掌,“朕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要委屈温大人了”。

暂时隐瞒消息,自然就不能为温楚正名。

温楚在朝中为官,背着个被海寇掳走,致一万士卒叛变的名声可不好听。

温楚忙开口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分内之事,臣万死不敢辞”。

政和帝满意一笑,“爱卿放心,日后朕自有嘉奖”。

苏羡予忽而开口道,“臣在福广之时久闻连氏子弟,无论男女,均容色出众。

刚刚臣碰到了连十五姑娘,颜色殊艳,果然不负盛名”。

温楚愕然抬头,苏尚书这话,却是说的轻浮了——

“哈哈,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朕还真当卿是个不近女色的。

这样,朕将那连溪清赐给卿为妾如何?”

温楚愕然的目光从苏羡予身上落到政和帝脸上,恰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涩,顿时醒悟!

不对!

苏尚书一向洁身自好,又深知皇上最为忌惮连氏余孽,绝不可能当面向皇上索要连氏女为妾。

而皇上也绝不可能将视为隐患的连氏女赐给最宠信的苏尚书为妾!

他们是在打什么哑谜?

“皇上取笑了,臣修道,又岂可纳妾?”

政和帝哈哈笑了起来,“对对,不能坏了卿的修行,阿鲤日渐长大,日后娶妻生子,家中没个主事的人总是不妥。

朕瞧着那连溪清是个妥当能干的,便赐宫中女官出身,赏给卿做个女管事如何?”

苏羡予默了默,揖手行礼,“臣多谢皇上隆恩”。

政和帝摆手,“卿屡立奇功,不过一二奴仆,不必言谢。

听说卿当初还曾许诺在年鱼一案事了后,妥善安置那个尼姑,也一并带走吧”。

金氏无关紧要,偏偏羡予又心软多情,他索性做个顺水人情。

果然,苏羡予闻言感激深揖,“是,皇上厚爱,臣定不负皇上厚望”。

厚望——

温楚福至心灵,醒悟过来,是了,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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