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凉听完,还是有点茫然,连付丧神微笑着,伸手来捏他的脸都没反应过来。
“可是,这不对,”审神者想不明白,却坚持说,“这不对,他是好人,好人不应该这样。”
世上哪有这么多非黑即白。
更多的,好人被欺负,被侮辱,被因为各种私心去践踏…还少吗?
“三日月,”主君开口叫他,对上那双弯着的瞳眸,“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吗?”
“哎呀哎呀,这个问题可是难到我了。”
三日月宗近身着月白常服,却丝毫无损付丧神的气度。
“如果是我,我不会这么选择。”付丧神轻轻从背后揽住审神者。
这一般是鹤丸国永最喜欢做的事情,三日月宗近在无时无刻都显得克制,又不显神情。
付丧神弯着眼,眸中的情绪晦涩复杂的可怕。
他仗着主君看不到,黑雾肆无忌惮的爬上后背柔软的绸衫,连骨刺都显露几分。
这一幕诡谲到有一种可怕的艳丽。
“如果是我,我会好好的保护起来,”三日月宗近微笑道,“锁起来,给他世界上最华美的衣裳和珍馐,绝不让任何生物伤害他。”
在上野凉转头之前,他又恢复成一如既往的三日月宗近。
这把在本丸里暗堕程度最深,甚至超过鹤丸国永的刀剑,却像是老爷爷一样平和。
“对吧,”黑发审神者深以为然,“就算是保护,也不应该欺辱。”
“明知道鸣人情况不好,还这么对待他。”
上野凉很不解“你们难道就不怕他承受不住,叛逃?”
上野凉不是圣人,更不是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