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刀剑付丧神的化身,没有人会把我们当神明看,虽然名义上是付丧神的称呼。”
在刀剑们平静的注视下,黑发幼崽懵然了一会儿。
他这副样子显然被理解成计划不能成型,其他的几把刀剑都微微一顿。
“不能给主君帮忙,”一期一振轻声说,“很抱歉。”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
上野凉有点费解“不管别人怎么想…你们的定义又没错啊?”
既然规则选择你们当刀剑付丧神,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是了吧?
旁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规则也没有规定,暗堕刀剑失去担当付丧神的资格吧?
“主君说的没错,定义上是这样,”压切长谷部也试图解释,“可是现实…”
“现实又有什么关系,”黑发审神者理直气壮,“现实还说我是一条咸鱼呢,你看我是吗?”
其实确实是一条咸鱼,但是他不承认。
他就算是咸鱼,也是会翻身能蹦哒的好咸鱼,和普通咸鱼有区别的,吃起来味道更好。
刀剑们中间安静了好一会儿,只是注视着他们的主君。
“这么看来,主君说的有道理。”三日月宗近神情温和。
这把暗堕程度最深的刀剑付丧神语气却平和至极,“是我们着相了,神明的是与否,只在于现实之中。”
“而非是人心来判定。”
容貌旖丽的付丧神一字一句的说,映着新月的瞳眸看向同僚们。
那张漂亮到让人晃神的脸上,此时却是清晰无比的笑意,对他们主君的,也是对其他刀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