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举前替考生作保也有不菲的收入,成了廪生,就彻底和穷秀才无缘了,就算比起举人,也差不了多少。
幸福来的太突然,老族长喜得跟羊癫疯发作似的,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这会儿他都想拽过那两个报喜的衙役身上的红绸缎,扭上一段丰收舞喽。
“快,开祠堂,咱们得告诉老祖宗这个好消息,过不了几年,咱们江氏或许就要出一个举人老爷了。”
江冲自掏腰包给了那两个传信的衙役一两银子,寻常报喜给的喜钱就一两百文,他这出手可以说是极其阔气了。
俩衙役嘿嘿笑了笑,说了不少好听话:“江小老爷七岁就能成廪生,过上几年,别说举人了,或许进士老爷都能当得。”
这话听得江冲内心火热,他们江氏一族要是真的能够出一个进士,那可就真是改换门庭了,以后走出去,谁还敢瞧不起他们江姓族人,就连县令老爷,也得给他这个江氏一族的族长薄面啊。
因为太高兴,江冲把口袋里那一把铜钱都塞给了报喜的衙役。
因为江流还未回乡,江冲决定先开祠堂祭祖,向祖宗们宣告这个好消息,等江流回来后,再摆流水席,让其他氏族都知道,他们江家出了一个七岁的小神童。
当然,这次的费用是从族中出的,按照江流现如今取得的成绩,想来也没人会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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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江流等人从省城归来。
“什么,你说学政大人要收你为弟子!”
这些日子的惊喜是来了一茬又一茬,江冲捂着脑袋,幸福的快要昏过去了。
“学政大人,那可是学政大人啊。”
江冲来回的在屋里踱步,看着江流的神色不像是在看一个晚辈,更像是在看一个和他能够平等交流,甚至他应该尊重的人了。
如果说考上秀才,使得江冲下定决心加大投注在江流身上的筹码,成为学政的入室弟子,则是让江冲可以不顾一切,将家族能够给与的所有资源,统统向江流倾斜。
江冲已经从自己儿子的口中打听到了那个学政的来历。
蒋参道,晋阳27年的状元,现任职翰林院学士,这可是从三品的大官啊,而且在官场有一句暗语,非翰林不入内阁,蒋参道只要不做错事,站错队,他的未来不可小觑。
江流成了对方唯一的入室弟子,有蒋参道的扶持,未来同样一片光明。
这对于他,对于江氏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