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指着那两个装着行礼的大樟木箱子,对着胡归荣指挥道。
“哦。”
胡归荣有些懵,不过下意识的还是顺着江流的话扛起了扁担,将那两个大箱子挑到了船上,一下子也忘了刚刚说的要去换一个镖师的话。
“是不是你这小子搞的鬼。”
孟芸娘狠狠拧了一把儿子的耳朵,猜到了是这小子的鬼主意。原本她还以为儿子死了那条心了,现在看来他从头到尾就没忘记过这件事。
“娘,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江流无辜地摊了摊手:“这或许就是缘分呢。”
“你看,船都开了,胡叔就算想要换人都没法下船了,你要是真不愿意和胡叔相处,也忍过这两个月。”
江流可是算计好时间的,在他们赶到码头的时候离开船也不剩多少时间了,然后他又指挥胡归荣将他们的行礼送到船舱,等东西送到的时候,船也该开了,两人就是想要闹别扭也不能够了。
“反正去京城的路上也没人认识咱们,再说了,我们跟胡叔好歹也是知根知底的,他比其他镖师都靠谱的多,而且胡叔体格高壮,一般匪类看到胡叔也不敢和咱们动手,再安全不过了。”
江流给美人娘讲着大道理,孟芸娘默默听着,也没有反驳,似乎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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