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所不知,那个连中四元的江流,正是我夫君的弟子,早在八年前,就被我夫君收于门下,我对他自然是熟悉的。”
收了这样一个出息的弟子又不是什么丑闻,加上等江流出仕后,这段师徒情分也是瞒不住的,蒋夫人自然没有隐瞒的意思。
“什么,那解元郎居然是蒋大人的弟子!”
原本还对江流有些不以为然的贵妇人这会儿也变了脸色,只是一个普通的解元自然没什么好稀罕的,就算他成了状元,这状元每三年就有一个,真正能成长起来的,寥寥无几。
可蒋参道唯一的亲传弟子就不同了,他背后站着这样一位恩师,起步就已经远超那些读书人远矣。
这样看来,这位解元郎的价值更高了,如果能将他变成自家的女婿,岂不是和蒋家也连上了关系。
消息传得很广,连带着皇帝都听闻这一届科举有蒋参道的弟子下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七岁连中三元,十五岁勇夺解元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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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弟子文章写得不错,就是年少气盛了些。”
下朝的时候,晋文帝叫来了蒋参道,向他打听他那个弟子。
蒋参道也料到皇帝会问,将自己提前想好的说辞送上。
“年少气盛?”
晋文帝饶有趣味地念着这个词,心里却越发期待了,他受够了那些先帝留下来的辅政大臣的迂腐刻板,总是用条条框框的限制告诉他这不行,那不行,弄得他这个皇帝还不如他们这些大臣来的能耐似得。
偏偏他亲政晚,身边并没有多少得力的人。
这一届科举晋文帝准备扶植自己的势力,蒋参道的弟子,已然成了他名单上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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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时髦的消息已经不再是江流连中四元了,在会试过后,他以会元的身份突破晋国科举记录,已经成了时下状元的热门人选,只待殿试,看他能否摘得状元头衔,创下连中六元的记录。
为此不少赌场还立下了盘口,赌各个学子高中的赔率。
出乎意料的,赌江流考中状元的人并不算多。
一来是因为赌场设定的赔率太低,买江流中状元,赢的钱不会多,二来是很多人都不看好这个少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