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剑听出来了,这两人就是刚刚在他耳边叽叽歪歪说话的两个女人。
回想刚刚她们说话的内容,苟剑的脑袋快速充血,眼睛上遍布红血丝,凶狠的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警察和医生很快就赶来了,因为苟剑的反应太过激烈,医生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才勉强让人安静下来。
“病人可能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医生看了看边上两张床的看护家属,猜测是这些大嘴巴的人说了什么,被病人听到了,一时间接受无能。
可医院病房紧张,就连现在苟剑住的这张病房都是因为临时有个病人出院挪进来的,根本就没办法为他空出一个单间。这警察进进出出的,加上护士得为苟剑换药,一来二去的,边上两张床的家属估计也听明白了一些事。
“我给他打了镇定剂,病人估计得睡上一段时间,你们就算要录口供,也等病人情绪稳定一些。”
大夫还有很多病人要照看,提点了警方几句话后,带着护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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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苟剑醒了发疯,然后打镇定剂睡觉,接着醒了发疯,再打镇定剂睡觉,重复了好几次,在第三天的时候,总算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不再发疯似的挣扎吼叫,警察也终于能够坐下来问一问他当天发生的状况。
“你这伤是谁干的?熟人,还是不认识的人?记没记下对方的体貌特征?”
康齐让几个手下将这间病房里的家属劝了出去,现在屋里就只剩下清醒的苟剑,以及两个还睡着的病人。
“是个男的,那个畜生,他把我打成这样,就该把他枪毙了!”
想到自己的惨状,苟剑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他恶狠狠地看着警察问道:“你们警察是吃白饭的吗,这么多天了还没把人抓来,没用的废物,我要找媒体曝光你们,找你们上级投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