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项武立马下车,走进了旅店。
果然如他之前预料的那般,这家小旅店根本就没有半点**意识,项武都没拿出自己的警察证,守着前台的大妈就直接把苟剑去的房间号告诉了他。
因为知道苟剑见过自己的脸,项武还特地找来了守着后门的小刘,让他去敲房门。
连续敲了三次都没人应,项武在门口拨通了苟剑的电话,铃声分明就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可能是出事了,这是项武的第一反应。
他来不及细想,直接一脚踹向了房门,简陋旅社的房门质量可想而知,项武用力一踹,门锁就被他踹开了,他和小刘冲进房间,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行李包,以及一个还在闪烁的手机。
项武心中一紧,立马给康齐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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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郝仁等人悠悠转醒,后颈出剧烈的疼痛。
“呜呜呜——”
贾郝仁想叫救命,可是嘴巴被人堵着,身体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头上罩了一层黑色不透明的头布,即便睁开眼睛,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这种见不着光的环境最容易营造恐惧,几个大男人双腿战战,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唯一享受不同待遇的就是苟剑了,他忍着几处原本骨折部位再次断裂错位的疼痛,看着眼前那个如同恶魔一样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差点就吓疯了。
别看苟剑心里头那么憎恨江流,甚至想要买凶报复他,实际上他心里怕他怕的要死,回想起江流这张脸,就会想起被折磨时撕心裂肺的痛苦,对于这会儿的苟剑来说,江流已然成为了他的阴影。
“我一直觉得,我们老祖宗有一门手艺很棒,只可惜没能得到传承,一直以来,我都想试一下。”
江流靠近的脚步声,如同擂鼓一般重重击打在苟剑和另外四个男人心头。
“你、你你你个疯子!”
苟剑根本就不知道江流是怎么找到他的,难道对方知道了他的计划,想要报复?
“你到底是什么人?”
贾郝仁等人也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变态,还有他刚刚说的老祖宗的手艺指的是什么。
“我不觉得同性恋是病,但是我完全认可恋童癖是心理畸形的产物。”
江流并没有理睬他们的质问,而是如同在吟唱一般,用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