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梅花走后,师徒四人也能坐下好好吃饭了。
“以后你们每餐都来我这儿吃,练功的消耗大,必须吃好的才能够有足够的体力,当然,这些你们也不是白吃的,等以后你们出师了,前十年我得抽五分之一的工钱,也就是你们挣了一百块,得给我二十块,这些都当是你们提前预支的工钱。”
江流慢条斯理地说道,三个孩子边吃边点头。
“练这门功夫,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辛苦,谁受不了了,直接告诉我。”
明天开始就要正式锻炼了,他把丑话说前头,要是哪一个人坚持不下去,就主动提出来,他不是非要教他们不可的。
但是穿了新衣服,新鞋子,又吃了这样一顿美食,这三个孩子都看到了出师后的美妙生活,又怎么会轻言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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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还有不少菜剩着,江流以不吃剩菜为由,将这些菜分成了三份,让他们每人都带一份回去。
虽然是剩菜,可依旧还有不少肉,每个人都分了一碗菜,高高兴兴地拿回家分给家里的长辈或是弟弟妹妹吃。
江流也因为吃的太撑,没有管他们,回到房间躺了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休息够了的江流准备去厨房把碗筷锅子给洗了,还没等他进屋,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
他悄悄走到另一边的窗口,看到似乎并没有离开过的肖彬彬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许梅花一块清洗着厨房的碗筷和厨具。
他默默站立了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回去。
这么懂事的孩子,上一世真的和原身想象中的那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没码完,大概在十一点左右
☆、杂技人6
一年后。
“师傅,疼!”
许全军的脸上满是眼泪鼻涕,即便已经适应了整整一年,他还是很难抵挡的了手脚骨头脱臼的疼痛。
“忍着点。”
江流拥有原身的全部记忆,自然也记得当初原身小时候,被父亲江三春严苛训练的疼痛。所以他并没有责怪这个哭喊着疼的少年。
掐准了时间,江流将许全军身上的骨头正了回去,然后赶紧在那个部位贴上止痛消肿的自制草药膏。
说起来这个药方也是江家祖辈秘传的方子,甚至比医院里大夫开的药还要管用,对于江家人来说,这个秘方和缩骨功的炼体法一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