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白兰心里有些畅快,她忿忿地看了眼一旁的江流。只可惜现在的江流和她记忆中那个愚笨自大的男人不同,他的眼神太清澈,让她完全无法看着他那张脸联想到记忆中的男人,白兰只能收回视线,在心中笑话了脑子没摔坏之前的江流几千遍。
“你说你手里那条亵裤是我家相公的?”
白兰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按照上上世的记忆,这一世的江流在还没来得及和孟寡妇勾搭上之前就摔傻了脑袋。
而现在的江流,白兰看了眼边上呆呆乖乖的小傻子,她晾这个小傻子连女人和男人的区别都不懂,更别提和孟寡妇偷情了。
所以她笃定孟寡妇手中的亵裤是她用其他手段弄来的,并不是江流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留给她的。
“那是当然。”
孟寡妇笃定地说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拿的,绝对不会有错。
“笑话,亵裤上还绣了名字不成,你说是我相公的就成了我相公的吗?我还说这条亵裤是孟犷留下来的呢。”
孟犷是孟寡妇早逝的夫婿,提到孟犷,周遭人的议论声更大的,这些议论多是在指责孟娇娘,怪她守不住,怪她给她男人丢了大脸。
孟寡妇在偷亵裤的时候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她知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走的,可她拿什么证明这条亵裤是江流的呢?
不同于女人的肚兜还有绣花布料能够分辨,男人的亵裤多数都是白棉布做的,摆在一块,很难分辨出差别。
“弟妹啊,我看这条亵裤上的补丁好像是你的手艺吧。”
徐小草正看好戏呢,怎么愿意孟娇娘这边偃旗息鼓,“我看这亵裤上的补丁有点眼熟,好像是老三的裤子。”
“是吗,大嫂对我相公的亵裤可真熟悉啊。”
白兰刺了徐小草一句。
边上人一阵哄笑,大嫂注意小叔子的亵裤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徐小草本来是为了看笑话,结果自己倒成了笑话。
江海怒视白兰,然后将自家蠢媳妇拉到身边,不让她开口说话。
“我知道兰姐姐不愿意接受我,我也知道我和三郎的事伤到了兰姐姐,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能够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让他能够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