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总统府的时候楚容的情绪和刚开始相比明显好了不少。
楚容手肘搭在车窗窗沿，头看向窗外。
秦衍开车间隙看了楚容一眼问：“心情好点了吗？”
楚容食指和拇指互相摩挲了一下：“还行吧，算不上很好。”
算不上很好，但也不是特别差，因为有你在。
不过这些话楚容是说不出口的。
秦衍点点头，等红绿灯的间隙他偏过头问楚容：“还想去哪里玩或者吃点什么吗？”
楚容摇摇头，声音冷淡：“这里的东西不好吃。”
跟华国差远了。
秦衍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楚容刚刚吃午饭的时候就有些兴致恹恹的，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跟她在华国的时候明显不一样。
楚容喜欢吃，无关情绪，只跟是否美味有关。
秦衍驶动车子，风透过车窗灌进来直冲楚容的头脑。
过了一会车厢里想起楚容的声音：“今天老师给我看了一条信息。”
秦衍黝黑的眼底一丝意外闪过，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静静地听楚容说。
楚容偏过头，手掌半握拳撑着太阳穴，眼尾冷冷地瞥向秦衍的方向，眼底情绪不明。
她道：“那是老师两年前收到的，是匿名信息，信息内容是感谢他照顾我。”
秦衍问道：“是你的什么长辈给他发的吗？”
楚容摇摇头：“什么长辈要避开我本人给老师发信息？而且两年前没有谁知道我是当时钢琴协会会长的学生。”
秦衍微微蹙眉：“你知道他是谁？”
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甚至还有点笃定。
因为楚容如果不知道发信息的人是谁，她就不会这么烦躁一整天。
她肯定是知道的，并且秦衍有理由怀疑，那个人对楚容来说具有一定威胁性。
楚容没有回答秦衍这个问题，而是看着秦衍轮廓立体的侧脸问：“你觉得我是江成君的女儿吗？”
秦衍没想到楚容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沉默了一会之后才道：“不像。”
像是为了说明什么，秦衍又道：“你和江成君不管是样貌性格还是能力都不像，甚至相差的还有点远。”
而且江家人都太废太蠢了，和楚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怎么看都不像一家人。
把江家人和楚容放在一起比，秦衍都觉得这是对楚容的侮辱。
楚容啧了一声，眼底有些讽刺：“你都看出来了，江成君他们怎么还那么蠢呢。”
毫不掩饰的嘲笑。
秦衍听到楚容的话不由得露出笑意来：“你男朋友我比较聪明，就别拿他们来跟我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