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
唐铎：“秦少，除了那批货的钱，那三千万已经打到上次那个账上了。”
秦衍偏头看了眼傅三，傅三立刻低了下头，示意唐铎说的是真的。
秦衍点头，对唐铎道：“多谢唐先生了，大约后天，这批货就能到z国了，唐先生记得在老地方接。”
唐铎立刻点头：“好的好的，我在这里谢谢秦少了。”
他看了眼秦衍身后的车：“那秦少慢走，我就不留秦少和楚小姐了。”
秦衍嗯了声，傅三连忙走到车边要替秦衍开门。
这车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能清楚地看到外面。
楚容看见傅三往这边来，又看了两眼，然后不慌不忙地把手表熄了屏。
悬浮在手表上方的虚拟屏立刻变成了一道白光，然后消失不见了。
她偏着脑袋看向上车的秦衍：“聊完了？”
秦衍刚做好，听到楚容这句话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嗯，钱到账了。”
楚容挑眉。
……
z国到m洲有点远，下午起飞要到晚上九点多左右才能到。
楚容在总统府睡了两觉，精神气挺足的，没有睡觉，无聊得在那里刷手机。
秦衍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在看电脑，似乎是在处理事情，偶尔还敲两下键盘。
楚容凑过去看了两眼。
密密麻麻的文字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图表，看一眼都觉得头疼。
她收回视线，想了想也拿出电脑来，没一会就十分投入地敲起了键盘。
两人都没说话，自顾自地看着自己的电脑，傅五和傅三在前面一点，两人都歪着脑袋在那睡觉。
大约过了四个小时左右，秦衍才从屏幕中抬起眼。
他捏了捏晴明穴的地方，眼睛因为长时间看电脑有点不舒服。
他盖上电脑，满身都是疲意。
听到旁边一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秦衍不由得偏过头去。
女生眼睛锁定在屏幕上，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却没有停，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秦衍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停下动作。
秦衍声音很轻，像一根羽毛挠在楚容心尖上：“别看了，眼睛疼。”
楚容偏头看了他一眼。
久未开口，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