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惜羞红了脸,戳了一下它的小脑袋,“胡说什么呀。”
花花翻了个白眼,喵喵叫道,“本来就是嘛。成亲就要哪个,哪个就会有孩子。呵呵,好神奇……”
江意惜又红着脸戳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八卦道,“花花,你跟着你前主人在人间呆了六十几年,找没找过母猫?”
花花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喵喵道,“我还没有成年,做不了那事。唉,哪怕母猫再心悦我,撩拨我,我也无能为力,好遗憾……”
它的样子逗得江意惜笑瘫在床上。
花花气得眼泪都包上了,小红鼻头怂了怂,喵喵叫道,“没有同情心,人家白对你那么好了……”
伤着它的小心肝了,江意惜赶紧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倒觉得你不找母猫是好事,你是猫仙,总有一天会幻化成人形,到时候找女人,找母猫嘛……不好的。”
话说出口,江意惜有些脸红。重活一世,自己真的是性情大变,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花花也觉得主人的话有道理,找母猫,拉低它的档次了,还是主人懂它。它又高兴起来,伸长脖子舔了江意惜一下。
次日晚上,花花又去了孟家庄,孟辞墨说,晚上来会请它吃鱼丸。
它去的时候,项圈上依然挂着荷包,里面装的是江意惜亲手绣的帕子。这种帕子她偷偷绣了好几条,略大,一看就是男人用的。
回来的时候,荷包里不仅装了两朵珠花,还有一封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江意惜想到李珍宝说孟辞墨“无趣”,笑了起来。他哪里无趣了?哪里乏味了?他的好,只有自己知道……
孟辞墨一直说自己少时课业一般,可字写得非常好,龙飞凤舞,虬劲有力。
江意惜想到自己这辈子心心念念的事,又提笔写了几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