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县令心里也有小九九,若那孩子妥当,正好可以招为女婿。
他又问了儿子郑小将军的家庭情况。
扈二公子也有那个意思,已经问过了,说他的父亲目前没有差事,叔叔是军中的一位将领。
扈县令自认为搞懂了,郑小将军本家应该不怎么样,但叔叔能干。这样的家境跟自家也算门当户对,后生又有前途,心里更愿意了几分。
每次郑小将军来找扈明卓玩,扈家都是好酒好菜好招待。
扈家父子不知道的是,郑小将军私下跟扈明雅有了更多的交集。两人在墨斋里偶遇过,在街口偶遇过,在登高时偶遇过……
两个月后,扈明雅带着晚晴去绣坊买绣线,又在门前遇到了郑小将军。
见郑小将军走路有些瘸,扈明雅问道,“郑小将军的腿怎么了?”
郑小将军红了脸,笑道,“这些日子我经常离营,被长官打的。”
之前扈明雅就纳闷,他在军营里当差,怎么会经常出现在丰平县城。现在明白了,他应该是为了跟自己见面,偷偷跑出来的。
扈明雅也红了脸,心里很是心疼。轻声劝道,“那你就好好当差呗,不要再擅自离营。”
郑小将军指着对面的一楼茶楼说道,“我在那里要了一个包厢,有几句话想跟扈姑娘说。”
扈明雅点头同意。
郑小将军先进了包厢,小半刻钟后扈明雅和晚晴才走进去。
郑小将军有伤不能坐,站着给扈明雅倒了一盅茶,才说道,“小将爱慕扈姑娘美丽多才,良善温婉,但怕扈大人和扈姑娘不给我机会,一开始我没敢说我家的具体情况。我母亲是宜昌大长公主,皇上的亲姑姑。父亲是郑驸马,还是荣昌侯,叔叔是都督佥事。我马上回去跟母亲和父亲禀报,让他们去扈家提亲。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
扈明雅也爱慕郑小将军文武双全,高大俊朗,更被他的一腔痴情打动。
说道,“我等着。”
江意惜一直紧紧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喊声。她的眼里涌上泪意,忍着没掉下来。
吴大伯只说那个小将是“郑小将军”,没有说名字。可在他第一次说那位小将军姓郑时,江意惜就猜到那个人是郑吉了。
她不愿意再往下想,喃喃说道,“一个县令之女,还是刚从偏远山区来的,宜昌大长公主怎么会同意。”
吴大伯的眼睛赤红,拳头握得紧紧的。
“是,姑娘猜的对。宜昌大长公主府和扈家,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扈明雅高兴地回了家。她没敢跟父母说,也不许晚晴跟任何人透露一句。她兴奋又焦急地等待着,可过了将近一个月,宜昌大长公主府也没来扈家提亲。
那天家里来了一个人,把扈县令夫妇叫去密谈。
出去打探消息的晚晴跑回来说,“姑娘,我打听到了,那人是宜昌长大公主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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