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
孟辞羽没回答,硬把孟华拉走了。
那天夜里,祖父跟他说了很多家务事。还让他放下负担,母亲做了错事,与他无关。
祖父不仅把孟月招惹到太子的气发泄在母亲身上,也把气死曲氏、孟辞墨从小受的委屈、孟月嫁进黄家被揉搓、江意惜一进门就被非议这些事都算在了母亲身上……说母亲不慈,处心积虑苛待和教歪继子继女。
他知道,哪怕有父亲极力护着,自己极力求情,母亲也要受委屈了。他必须要更加努力,争取三年后考上进士,甚至进入前三,才能有更多的筹码让母亲少受委屈。就像孟辞墨,他出息了,他的话祖父就是会听。
那些事,有些是母亲做的欠妥,但有些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比如孟月在黄家的事。她管不住下人,下人去她前婆婆那里多嘴,婆婆把气发在她身上……这顶多是母亲派的下人不好,而主要责任应该在用人不察的孟月身上。
再比如曲氏的死,成了亲的男人去招惹未婚姑娘,又管家不严,让下人把话传给曲氏,致使曲氏气得早产,大出血而亡。要怪也应该怪父亲,凭什么都算在母亲头上。
孟辞羽的脸涨得通红。父亲看着端方严肃,怎么能做那些事……
福安堂东侧屋里,只剩下老国公夫妇和成国公夫妇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