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婆子手里只拿了个小包裹。
付氏给成国公屈膝行了个福礼,幽幽说道,“晌午还是恩爱鸳鸯,此时就劳燕分飞。还是那句话,我是被逼迫的,我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国公爷。”
成国公咬牙骂道,“你让我恶心,有多远滚多远。”
付夫人诧异道,“不点点嫁妆吗?”
付氏道,“我只带这些东西傍身,所有嫁妆都留给我的儿女。”
付炎和付夫人心下了然。付葭没给自己留一点后路,不是选择自杀就是选择出家了。死了最好,也能减少她给付家带来的恶劣影响。
付夫人心里又犯起嘀咕,付葭当初可谓十里红妆,又在富贵无边的成国公府当了二十几年当家主母,嫁妆肯定又翻了番。
若她带些嫁妆回娘家,在付易没来京之前,自家兴许还能谋些好处。
付夫人低声劝道,“姑太太回了娘家,兄嫂的饭没有那么好吃,还是多带些财物的傍身的好。”
付葭讥讽地看了她一眼,率先向门外走去。
她心里清楚,成国公府再如何也不会动她的嫁妆。而带回付家,自己没有了用处,那群狼还不得想办法都谋了去。
付氏和付夫人同坐一辆马车。
付夫人又问付氏跟谁通奸,想杀的人是谁。付氏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
付夫人气道,“你已不是国公夫人了,就一个被休的弃妇,端那么大的架子给谁瞧。若识相点,以后的日子还让你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