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五赶紧说道,“江施主误会贫僧的意思了。贫僧想说,无论是谁,最终的结果都是个体,是散和归。散和归之前,是分分合合。江施主和花花的缘分,或许并未走到最终。”
戒五的意思是她和花花还有缘再见?
江意惜又有了一丝期望。
“你是说,我还能见到花花?”
戒五有些不好意思,“贫僧惭愧,没有师父的修为。江施主和花花结果如何,能不能再见,贫僧真的不知。”
江意惜无法,由着吴嬷嬷把她扶出寺庙,坐上马车。
回到浮生居已是申时初,孩子们都去了福安堂。
江意惜喝了半碗汤,就坐去炕上想心事。
雨点渐渐大起来,砸在瓦片上滴滴答答,让人心烦。
江意惜以身体不好为由,没有去福安堂吃晚饭。
不多时,福安堂的一个小丫头过来说道,“老公爷和老夫人差奴婢来问大奶奶,花花如何了?”
不止老两口,所有人都想花花。
江意惜没吱声,吴嬷嬷小声说了寻花花无果的事。
小丫头回福安堂禀报,屋里的人叹息不已,存存和音儿、益哥儿几个小孩子哭嚎起来,老太太和黄馨也流了泪。
除了浮生居几个主子,花花跟老爷子的感情最深。他也没心思吃饭了,叹着气起身去了前院。
今天是七巧节,姑娘们要对月迎风穿针。
今晚没有月亮,众人没有心情,之前准备的许多拜月用的东西都没用上。孟绣和黄馨简单地用五彩丝穿了九尾针,小姑娘孟音儿象征性地拿了下针线,众人就匆匆散了。
孟辞墨带着儿女回到浮生居,江意惜还坐在炕上发呆,神情悲伤。
几上烛光一跳一跳,把她的影子印在墙上。
存存和音儿倚进她的怀里。
孟辞墨坐去她身旁,低声劝道,“愚和大师佛法精深,花花会无事的。该准备的我们都准备了,不会让晋和百姓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