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的速度太快,其他人反应不及。五条悟瞬移到台下,咬着拳头一脸羞涩的说:“错啦错啦!人家和杰是清白的,哪有你这么乱来哒~”
可以清楚的看到野蔷薇身上脸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我说你啊……”是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是作上瘾了吗?!耍我们很好玩吗?!是哪里来的JK少女啊!”
不管是站姿还是说话的方式,都让人无比火大啊!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啊!
五条悟歪了歪头,觉得对方说的对,他毫无反省之意的说:“很好玩。”在把自家弟子逼到弑师之前,竖起食指说,“是因为没穿水手服的关系吗?你好凶哦~可是这里买不到高中少女制服呀~”
一只手按在了五条悟的肩膀上,是太宰。他掐着兰花指,矫揉造作的扭着屁股说:“有、有的话也请给人家一套吧~讨厌啦~你这学生不行呀~人家和中也是非常纯洁的宿敌关系,明明只需要选AB就可以了。”
五条悟可疑的沉默了两秒。他就是来恶心恶心野蔷薇这个公然损害老师颜面的不孝学生,这个男的冒出来干嘛?我们又不熟!
可五条悟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恶心人方面输给一个外人。
于是嘟着涂了粉色护唇膏的嘴唇,摆着手掐着嗓子娇声道:“是啊是啊,好讨厌哦~人家和杰也是非常纯洁的友情啦~你还算好的啦,起码中原君娇小玲珑的,我呢?杰现在有两百斤了吧,他一压上来人家就散架了啦~”
太宰:“……”肿么肥事?我就是凑个热闹恶心恶心你这个笨学生,你个老师怎么比我还积极?
这是——遇到对手了啊!
二人深情款款的对视了足足三秒,各自打开了开关,不肯示弱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友好交流’。
“咿呀~小悟你真是的,什么压不压的,太涩了啦~不就是和夏油球先生在交往吗?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你看你们两个多合拍,脑残儿童欢乐多~你们可配了~”
“小、小治,不要这么大声啦~会被大家听到的~”五条悟尖叫一声,双手捂唇,蓝瞳里水雾丛生,雾蒙蒙的道,“你才是呢~各种撩拨中原君,难怪是小学鸡组,比小学生扯喜欢女孩子的小辫子更幼稚呢~就那么喜欢中原君吗?”
太宰治,震惊的瞪大双眼,往后退了两三步,大受打击的说:“小悟,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先别说中原君只是一条黏糊糊的蛞蝓,你和三百斤的夏油球先生可是灵魂之友啊,你们当初那么甜蜜,就因为他现在胖成一头猪了就嫌弃他了吗?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五条悟:“大庭广众之下都干出那种寡廉鲜耻的事情,还有脸否认!你们两个绝对在交往吧!还有杰才没有三百斤,他脖子还是能看得到的!”
太宰治:“两百和三百能差多少!上一轮时看到他出现你有多激动,就差扑上去了吧!你们两个肯定有一腿!我那时候只是为了不让中也被异能影响,为了救他才按着他的!是清白的!”
“你骗鬼呢!救人有这么救的吗?都按大腿了!你就是趁机揩油吧!他才十五岁哦,你是正太控吧!是变态啊!”
一人一边,制止了两个快打起来的JK系男子,国木田黑着脸把太宰拖回去,伏黑惠和夜蛾正道一人一边将五条悟架回去,沿路经过时,是一张张青白交接的脸,作呕声接连不断。
夏油杰像条咸鱼一样仰面躺在椅子上,已经失去了灵魂。
中也趴在兰波怀里,不停的耸动着肩膀,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要吐出来。
——来自两个人间之屑的表演,是实实在在的精神污染。
野蔷薇单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嘴里咳出一口鲜血。因为她的不谨慎,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但也因为这二人联手,在众人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精神伤害,反倒让被参考资料搞得头脑发热的众人能静下心思考。
萩原神色复杂的瞥了一眼台下已经石化成膏像的安室透,道:“嘛,我和小降谷、小诸伏是同期的同学……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层关系。”
尤尼眨了眨眼,问:“您是认为B是真的吗?”
“……C应该不是,看起来就跟普通关系好的幼驯染、好友差不多,男生之间的友谊嘛,有时候也容易会被人误解。”萩原眼神飘忽,顾左右而他言,“D的话……结合上一轮中原先生屠龙的场面,和按、按大腿哪里,都一样出现了浓雾,衣服也是一样的,可以理解为是中原先生耗光力气倒下,太宰先生为了保护他所以才……就以正常思维思考,就算是真正的情侣,也没有在那种地方,你懂的……那个……”
尤尼懂了:“那个马赛克打得确实很有歧义。”早熟的少女显然没有被基佬的粉红泡泡影响,而是认真的思考着。
阿加莎道:“C和D确实有硬拉搭配的嫌疑。”
野蔷薇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太冲动,又或者说她就像是自己被恶心坏了,也想拉着那两个混蛋罪魁祸首下水。“我不这么觉得,你们把那个叫男生之间的友谊?不管是C还是D,他们牵手是十指交叉、拥抱是上下叠加,不管是聊天打架还是吵架眼睛里都只盯着对方?你告诉我这不是爱情?!女生之间都没有这么黏糊好不!”
尤尼和阿加莎对视一眼,尤尼没有朋友,被问住后,若有所思:“……您说的也有道理。”
萩原被说服了:“……好像确实是这样。我和小阵平是幼驯染,就差穿一条裤子长大,也没有这样亲密过。”
唯有阿加莎什么都没说,三人齐齐看向她,她才施施然的卷起胸前的一簇发丝,漫不经心的说:“嘛~我是英国人。英国男人的友谊一直没什么界限,但他们确实是纯直男。”
三人:“……”你说得太有道理。
“以前魏尔伦和兰波没在一起时,他们的相处方式就跟参考资料那样。所以我很理解你们的顾虑。”阿加莎目光幽远,颇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滋味。
台下的谍报局前同僚纷纷沉痛的点头。
其他人:“……”不,我们不能理解这种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