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能答应她,清香已知足,不会在现在与她对着干,她顺从地听命:“是,奴婢明白。”
两个人表面上都顺从了对方,可心里的真实想法却都隐藏了起来。
圣康殿内,
“她是这样说的?”李肃抬起头来问。
管青山:“是,娘娘的话一字不曾漏。”
他竟漏算了一样,好在王承柔提前提醒了他。李肃问管青山:“青山,你跟了朕多少年?”
管青山:“二十年。”
李肃:“那你知道朕在做什么吗?”
管青山咬了咬牙,心一横:“属下不知,属下看不懂,属下……想知道。”
皇上近来的举动极不寻常,以前任别人看不懂,管青山都能第一时间或过后不久明白皇上的用意,但现在不能了。他已不安许久,难得圣上挑起话头儿,他想僭越地窥探一点儿。
李肃没有一点不悦的迹象,他道:“不知才对,不懂很好,你只管执行命令,其它的不要想,这样对你才是最好。你明白朕意了吗?”
管青山跪了下来:“属下僭越了,属下明白了。”
待管青山出去后,李肃再坐不得那么笔直,他身形明显有塌下去的趋势,李肃身子越弓越深,他抚上心口,只自己听得到的低语着:“被舍弃了吗,真该死,他们真该死,我也该死,上一世我应该死得更惨一些才对,那样的话,现在心也不会这样疼了。永远被坚定的选择吗,承承,原来我们求的是同一样东西,我们,这是错过了吗?”
这样想着,李肃的心更疼了,深陷在遗憾,不甘、悔恨中,不得解脱。他轻捶胸口位置,似承诺似劝说,下一世,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必不是这个结果,我发誓。
战区,一队兵马回到营地,打前的风尘仆仆,一进大帐就跪地道:“报!昭勇将军拿下戊城,前线大捷!”
端坐在帐中主位,着圣衣的男子面露微笑:“好!我儿勇猛,儒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