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听她说完,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变得诡异,眼神交流的内容也更多,最后里面一位直接低头继续忙。
另一人咳嗽了几声,“这个……小娘子恐怕你要白走一遭,负责落地契的先生没在,暂时不能落地契,不然你就先回去吧。”
“那请问,负责的先生什么时候在,我应该又在什么时候来?”
要是寻常人,听到这些也就先回去了,但是知道里面内情的温暖怎么可能如了小人意,较真的问到了那人的脸上。
而那位明显也有了不耐烦,心里骂着小娘子不识相,“你问我,我问谁,去去去,别在这捣乱,知道这是哪么,这是县衙,你个小娘子不要不知好歹在这闹腾!”
“呵,你们也知道这是县衙,那我倒是要问问,这位负责落契的同僚可是姓温,温德运!”
这说话的口气哪是询问,分明就是质问,难道是他们商量的事叫这小娘子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别管他们在县衙的权利有多大,但是难为死这样一个村姑还是手到擒来的。
屋中两名主簿帮手都停下手中的活,一个满脸讥讽,另一个一脸轻蔑。
“知道你得罪人了就成,还不赶紧走,想落契,依我看这些地以后八成都要落到温先生身上,不知好歹,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