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除了黑老三这个傻夲夲之外,几乎都明白这里面白板才是关键的歪歪绕,等着白板说出背后的实情。
白板虽然是个混混,但是被这样揍也是出了娘胎之后的头一次,之前在衙门,被意思意思的打了几板子,扇了几个嘴巴,那些衙役也没有下狠手。
毕竟县老爷还指望这人去帮他送信,顺便钓鱼,来了人财双收呢,既能借这事弄到可以继续敛财用的药草,更是能抓住这些敢在他鹤山镇乱来的人,杀鸡儆猴。
所以,白板真的怕了,看孙诏和杜兴这两人想要弄死自己的表情,他真的怕最后直接被打死,死之前还会被孙诏给一颗颗把牙给拔了,受尽折磨。
趴在地面上,哭得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合在一起,还挺恶心人。
“杜大哥,二哥你们听我说啊,我不是有意的,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我不是人,我该死啊!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还有爹娘要养着呢……”
他首先就是诚恳认错,打出了苦情牌,这已经是他长久以来养出的习惯,说的贼溜。
可盛怒的孙诏根本不给他机会,在后面照着他身上肉厚的地方,狠狠就是一脚,踹得白板直接脸着地,摔了个马趴,脸上的脏污在地面上印出一张完整扭曲的印子。
“说重点,再废话一个字,我现在叫人把你爹娘喊来,看看他们养的个什么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