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伊甸园的设定凶残,但除了“检查”剧情杀外,这里的安全却还是很有保障的,最起码调查员们安安稳稳的度过了身处伊甸园的第一个夜晚,并没有遭遇任何意外。
第二天,调查员们在晨光中醒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结伴去食堂吃早餐。刚到食堂,翟朗就露出了清爽的笑容,抬手朝前方打了个招呼:“宁宁!”
与此同时,一个有着齐耳短发,乖巧可爱的女孩也应声回头,给了他热情的回应。
“我看到宁宁了,先去找她。”翟朗对调查员们飞快交代了一句,便很没有义气的见色忘友,愉快的投入了新交到的“女性朋友”的怀抱,并迅速与宁宁身边的女孩子们打成一片,快快乐乐的排队去了。
眼见翟朗在女孩子堆里混得如鱼得水,姬薇然和齐慧慧都不由露出了极度无语的表情。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有花花公子的属性?”姬薇然有些不可置信,“这些女孩子都是瞎眼了吗?!”
齐慧慧干笑一声,倒是实事求是:“其实,像是翟朗这样的帅哥,如果嘴巴甜一点,还是很受欢迎的。只不过在他眼里,咱们不是攻略对象,所以并不值得他甜言蜜语罢了。”
“呵,男人。”姬薇然冷笑一声,说完感觉自己地图炮了,又扭头看了冉文宇一眼,“当然,我不是说你。”
冉文宇:“……谢谢啊。”
吐槽完翟朗,调查员们也相继排入队伍。在这个过程中,冉文宇一直在注意观察着周围,希望能够再次看到阿瑟姆的身影,只可惜一直到吃完早餐、离开餐厅,冉文宇也没有看到那个宛若发光体般显眼的男人,不由稍稍有点失望。
——倒不是失望于没看到阿瑟姆,而是失望于没有找到对方的定点刷新地。万一有事情需要询问,也不知该去哪里寻找对方。
餐后,调查员们分道扬镳,冉文宇前往训练场,而姬薇然和齐慧慧决定先结伴而行,一边探索伊甸园,一边商量勾搭NPC的相关事宜。
训练场位于伊甸园最边缘,当冉文宇来到训练场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实验体,正在认真锻炼着身体。
数值检测当前,死亡的威胁让每一个实验体都极其认真,不敢有丝毫懈怠,而且看样子,这些实验体都是训练场的常客,很快就各自进入了自我训练的阶段,而教官只是抱臂站在训练场边缘安静的监督,宛若一尊高大的石雕,只有偶尔实验体前去询问的时候,才稍稍偏头,冷淡而简洁的给予解答。
要让冉文宇去训练场挥汗如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并没有急于入场,而是现在旁边默默围观、打探情况。
只可惜,也不知是否是冉文宇的目光太具有存在感,教官很快便发现了他,侧头朝他看来。
与教官双目对视,冉文宇下意识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而教官则微微皱眉,朝冉文宇勾了勾手。
冉文宇:??????
虽然一头雾水,但冉文宇依旧听话的走上前去,喊了声“教官”。
教官点了点头,随后朝训练场扬了扬下巴:“不下去训练吗?在旁边探头探脑干什么?”
尽管对于教官使用的形容词颇为不满,但冉文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轻轻蹙着眉,满面忧色:“教官,我真的能够通过这短短几天的训练,将体质提升到合格吗?”
如果是崔徵,大概会温柔的安慰冉文宇,鼓励他振作,然而教官却并没有那么柔软的心肠,他深深看了冉文宇一眼,实事求是:“这要看每个人的潜力。”
“怎么说?”冉文宇好奇。
“如果一个人在某一方面潜力高,哪怕初始数值很低,在勤加练习后,也能得到极快的提升。反之,如果原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无论如何努力,也很难达成目标。”教官语气冷淡,“毕竟,你们拥有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实验者的目的不是为了证明勤能补拙,而是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筛选出优良基因。”
“那,我该怎么确定自己有没有天赋呢?”冉文宇急切追问,就仿佛真的很担心自己能否通过下一次检测。
“你可以在今天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性训练,训练结束后,再去医生那边检测数值的提升情况,以此来判断下一次检测自己是否能达到筛选标准。”教官给出了十分直观的判断方法。
“如果不能达标……”冉文宇踟蹰。
“那就不必继续训练了,倒不如四处走走看看,悠闲的度过这几天,虽然短暂,但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教官和医生一样,给出了临终关怀。
冉文宇:“………………”
——看起来,正像姬薇然说的一样,教官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很难刷好感,恐怕真的要祭出魅惑这个杀手锏才能搞定。
不过,不知为何,冉文宇并不想过于频繁的动用魅惑这项大杀器——说这是一种冥冥中的直觉也好、还是莫名其妙的过度自信也罢——冉文宇总有种自己魅惑必定成功的预感,总觉得就像是在作弊。
——玩游戏却开着作弊器,无脑割草爽是爽了,但乐趣也相应降低不少,并不可取。
稍稍思考片刻,冉文宇决定先继续套消息,不到关键时刻不使用魅惑:“和我同一批的实验体认识了一些其他批次的实验体,听那些前辈们说,度过了这一次检测,不久后还会有下一次检测,逐步淘汰……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早晚有一天会达到极限,成为淘汰品?”
“你说的没错。”教官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也不知是在嘲讽谁,“所以,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只是通过努力,延期死亡的到来。”
就在冉文宇思考该如何回复教官的时候,一个儒雅温和的嗓音突然从后方传来:“话虽如此,但无论是在伊甸园外还是伊甸园内,对于人类来说,死亡都是终将到来的事情。为了活下去而努力,并不是饮鸩止渴,反而是人类、乃至于全部生物最优秀的品质。”
冉文宇和教官闻言转头,发现竟然是教授朝他们缓步走来。
“伊甸园外,人类也需要为了赚取生存的资本而努力,食物、居所、伴侣、后代,全都要凭借人类的努力,直至意外死亡或寿终正寝。只不过在伊甸园内,这种生存的资本比伊甸园外显得更加鲜明而严格罢了。”教授一边娓娓讲述,一边来到冉文宇和教官面前,朝两人微微一笑,“早上好,二位。”
“真是不容易,你竟然会离开那个教室,到训练场来。”教官挑了挑眉。
“我是来找这位小朋友的。”教授朝冉文宇示意了一下,“听说他来了这边。”
冉文宇有点惊讶,毕竟他和教授的交集也不多,只是昨天沾了崔徵的光,有了些许交流而已。冉文宇知道,教授有更多内幕消息尚未吐露,原本,他还打算从训练场离开就去找教授刷好感,最好能寻到对方落单的机会。没想到冉文宇尚未行动,教授就自己找了过来,这对于冉文宇而言无疑是一个意外惊喜。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冉文宇立刻撇开了教官,热情的回应了教授。
教授莞尔:“也许,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的谈话地点,不是吗?”
冉文宇想要立刻点头,但他还是迟疑着看了教官一眼。
教授理解了冉文宇的犹豫,同样对着教官发出邀请:“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一起来。”
教官看了看教授,又看了看冉文宇,若有所思:“好,我倒是想听听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于
是,在教授的“助攻”下,冉文宇终于摆脱了被赶下训练场挥汗如雨的可能性,转而来到了教官的住所,成功“登堂入室”。
教官的住所和他本人一样,简单而整洁,和教授休息室的古典舒适呈现出鲜明的对比,里面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显然,教官从来没打算在这里招待客人。
教授进了屋子,扫视一圈,便施施然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而教官也自然而然的在床上落座,只剩下冉文宇一个人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屋子里唯一能坐的只剩下另一半床铺了,但是刚认识没多久,就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别人床上,是不是不太好?
虽然不强求捞鱼,但冉文宇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的,最起码不要惹对方讨厌。
然而,冉文宇在这边纠结,教官却反而对此没有那么斤斤计较。发现冉文宇依旧站在门口,教官还疑惑的扫了他一眼,催促:“站着干什么?过来坐下。”
反倒是教授看出了冉文宇犹豫的原因,轻笑一声:“放心,教官的性格极为豁达,你无需顾虑太多。”
既然两个NPC都这样说,冉文宇自然就直接大大方方的坐下,严肃的直面教授:“你来找我,是要说什么?”
“你昨天离开教室后,去找了医生,对吧?”教授也直接开门见山。
“是的。”冉文宇并没有打算隐瞒,坦然的点了下头。
“接下来呢?你们商议了什么?”教授凝视着冉文宇,“你们也许达成了某项协议?”
冉文宇有点意外:“你为什么这样猜测。”
“因为医生的态度。”教授缓声回答,“昨天你离开后,他看起来非常开心,这样愉悦的心情是我前所未见的,而在此之前,只有你和他有过接触,所以这十有**与你有关。”
冉文宇迟疑着,没有回应。
“我并不是在逼迫你,孩子。”教授注视着冉文宇,神色温和而忧虑,“我只是担心你被医生欺骗利用,他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你需要时时刻刻对他保持警惕。”
在这一刻,冉文宇觉得自己面前出现了两条路,在正反两派之间反复横跳的下场就是必须要在某个关键时刻选择站队。
——将一切和盘托出,然后站队疑似好人的阵营;或者将真相隐瞒下来,偏向疑似恶人的一方。
——在这样的关键抉择面前,冉文宇必须要认真思考一下了。
是,在教授的“助攻”下,冉文宇终于摆脱了被赶下训练场挥汗如雨的可能性,转而来到了教官的住所,成功“登堂入室”。
教官的住所和他本人一样,简单而整洁,和教授休息室的古典舒适呈现出鲜明的对比,里面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显然,教官从来没打算在这里招待客人。
教授进了屋子,扫视一圈,便施施然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而教官也自然而然的在床上落座,只剩下冉文宇一个人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屋子里唯一能坐的只剩下另一半床铺了,但是刚认识没多久,就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别人床上,是不是不太好?
虽然不强求捞鱼,但冉文宇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的,最起码不要惹对方讨厌。
然而,冉文宇在这边纠结,教官却反而对此没有那么斤斤计较。发现冉文宇依旧站在门口,教官还疑惑的扫了他一眼,催促:“站着干什么?过来坐下。”
反倒是教授看出了冉文宇犹豫的原因,轻笑一声:“放心,教官的性格极为豁达,你无需顾虑太多。”
既然两个NPC都这样说,冉文宇自然就直接大大方方的坐下,严肃的直面教授:“你来找我,是要说什么?”
“你昨天离开教室后,去找了医生,对吧?”教授也直接开门见山。
“是的。”冉文宇并没有打算隐瞒,坦然的点了下头。
“接下来呢?你们商议了什么?”教授凝视着冉文宇,“你们也许达成了某项协议?”
冉文宇有点意外:“你为什么这样猜测。”
“因为医生的态度。”教授缓声回答,“昨天你离开后,他看起来非常开心,这样愉悦的心情是我前所未见的,而在此之前,只有你和他有过接触,所以这十有**与你有关。”
冉文宇迟疑着,没有回应。
“我并不是在逼迫你,孩子。”教授注视着冉文宇,神色温和而忧虑,“我只是担心你被医生欺骗利用,他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你需要时时刻刻对他保持警惕。”
在这一刻,冉文宇觉得自己面前出现了两条路,在正反两派之间反复横跳的下场就是必须要在某个关键时刻选择站队。
——将一切和盘托出,然后站队疑似好人的阵营;或者将真相隐瞒下来,偏向疑似恶人的一方。
——在这样的关键抉择面前,冉文宇必须要认真思考一下了。
是,在教授的“助攻”下,冉文宇终于摆脱了被赶下训练场挥汗如雨的可能性,转而来到了教官的住所,成功“登堂入室”。
教官的住所和他本人一样,简单而整洁,和教授休息室的古典舒适呈现出鲜明的对比,里面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显然,教官从来没打算在这里招待客人。
教授进了屋子,扫视一圈,便施施然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而教官也自然而然的在床上落座,只剩下冉文宇一个人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屋子里唯一能坐的只剩下另一半床铺了,但是刚认识没多久,就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别人床上,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