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呵呵笑了两声,蹲在旁边凉凉地看着热闹,”你不是早就会凫水了吗”
楚贺潮黑着脸,“我那是说大话。赶紧的,乐君,别让你男人在部下面前丢人。”
元里看了一会他的笑话,才慢悠悠地开始教他。在元里教杨忠发与何琅时,楚贺潮就记住了要点。这会全心全意地练了一会,不到一刻钟,他便略显生疏地学会了怎么凫水。
元里热得卷起裤腿坐在岸边,双脚在河里晃动,”怎么样,凫水不难吧。”
楚贺潮刚学到手,在水里新奇地游了好几圈,只觉得浑身清凉,”这滋味不错。”
他游到岸边冒出头,”凫水不难,士卒很快就能掌握。学好之后,应当也不畏惧你所说的水仗了。”
元里摇摇头,”水仗最难的不是要会水,而是适应在船只上作战。”
”没怎么坐过船的人,上船后便会头晕恶心,体力匮乏,更严重的便是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元里补充道,”要是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作战”
楚贺潮若有所思,”战船应当尽快建造起来。”元里赞同地点了点头。
楚贺潮双手撑在岸上,手臂猛地绷起,从水里跃上了岸坐在元里身边。他湿漉漉地捏着元里的脸亲了一口,戏谑,”怎么办,你哥没钱建船。
元里尝到了一嘴水味,呸呸两声道∶”你什么时候有过钱。”
楚贺潮笑了,脸皮厚如城墙地道∶”这不是有你吗”
元里瞥了他一眼,”你像是一个吃软饭的。
楚贺潮手指糙糙地摸过他的脸蛋,有点毛刺的疼,看着青年露出吃痛的表情,楚贺潮咽咽口水,心中火热,”让吃不让吃”
元里∶”吃软饭”楚贺潮哑声调笑,”吃奶。”
元里的脸蹭地一下红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两道脚步声。
楚贺潮反应迅速地跳回了河里,装模作样地凫水。
元里咳了咳嗓子,捧了把水洗脸,浇灭脸上的烫意。
刚做完这些,,杨忠发与何琅便并肩走来了。见到人后就一顿抱怨,”元大人,您和将军真是叫我们好找。怎么教着教着我们,您两位还跑没影了呢”说着,他们才看到水里的楚贺潮,”咦”了一声,奇怪道∶”将军怎么还下水了你们不是去谈武器短缺一事了吗”
楚贺潮道∶”天大热了――
元里道∶”他想下水抓鱼――
两个人同时闭了嘴,沉默了。
杨忠发和何琅面面相觑一眼,到底是天太热了还是想下水抓鱼
楚贺潮面不改色地道∶”天太热了,正好看到河里有鱼,就下水想抓几条鱼回去。”
”对,”元里从容笑道,”你们出来时不是借口要钓鱼吗将军抓几条鱼回去,正好也省得被旁人发现你们是来偷偷凫水了。”
何琅和杨忠发恍然大悟,”是该如此。”
他们也不回去了,跟着在这里重新下了水,顺便捉几条鱼留着晚饭吃。
一个下午,这几人都学会了如何凫水。
学会凫水之后,楚贺潮经常抓着元里在农庄湖里游上几圈。
湖里的莲蓬也熟了,元里爱吃这个,刚摘的莲蓬最是鲜嫩,元里一吃就能吃一两支。这一天,楚贺潮一脚泥地刚从湖里给他摘了些莲蓬出来,就得知门前停了一条长队,元里的父母到了。
楚贺潮皱眉,”刺史呢”仆人回道∶”出门迎接父母去了。”
楚贺潮点点头,心中忽然有些心神不安,他打算先换身衣服再去拜见元里的父母。但刚回房间不久,门外就有匆匆脚步声传来。楚贺潮本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听到声音后直接打开门,冷着脸道∶”什么动静”
但却看到匆匆走来的以元里为首的一队人,文些人的神色有些仓皇,元里的面色同样慌张,看到他之后更是快步走了两步。人群里头,竟然还有洛阳楚王府的杨公公。
楚贺潮眼皮跳了跳,强烈的不安升起。他想把元里拉到自己身边缓解下焦躁的情绪,问问怎么回事,但手还没伸出去,楚贺潮就想起来这是在外面。不能在人前这么做。
杨公公嗓子都哭哑了,一见到楚贺潮,两行泪就又流了出来,”扑通”跪在了地上。
”将军,王爷和夫人…被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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