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猾!”威伯大叔有气无力的说,“你残忍……是个天生的政客!
你看你看,才说你是个政客,你就开始装‘谦虚’!”
“好了好了,”特纳西大叔拍拍身上的尘土,“我们回去了,科恩你走之前去我哪一次。”
送走了俩位大叔,菲谢特才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呵呵,真高兴你通过了。”他说,“我们去喝酒庆祝!”
我看着这家伙,实在懒得教训他刚刚“弃友而逃”的行为。
“不过……”他接着说,“你刚刚装谦虚的样子很恶心你知道吗?”
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直接以行动表达我对他的看法。
把菲谢特一顿暴打,然后本人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对天大笑三声,正要感叹扁皇家血统手感很不错的我却发现地上多了个影子。抬头看去,正是我的分身。他正瞪在眼睛观察着我,俩只黑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非常精神。
不对啊,密传分身术的时效明明已经过了!怎么这个分身没有消失?再说,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盯着看……这感觉也不怎么样。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先沉默一下。
“你……”整理好思绪的我向“他”传去一股意识,“怎么还在?”
“因为我没得到您的命令……”我很清晰的感受到“他”回传给我的意识,“主人。”
主……人?我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是这样的,主人,我的情况有些复杂……”看起来,他比较羞涩,“您可以给我些时间向您解释吗?”
“当然……当然当然当然,”我说,“我比较喜欢用说的,还有,我们坐下说好了。”
“好的,主人。”他仔细看着我坐下的动作,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坐下。
“可以开始了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主人?”
“你居然敢殴打帝国继承人……”我正要点头,刚刚被我虐待至深度昏迷的菲谢特却要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爬了起来,一抬头看到俩个科恩正亲密无间的坐在一起说话……菲谢特晃晃脑袋,双眼一翻,非常干脆的再次倒下。
“嘿嘿!”我说,“不用管他!你说吧!”
“是的,主人。其实是这样的……”他说,“我……我就是您一直挂在胸前的幻兽……”
听到这句话,我的下巴“啪”的一声就掉在地上了……倒是在地上装昏迷的菲谢特抬起头来发问,“不对啊!科恩你的幻兽不是已经挂了吗?”
我连连点头,大脑都混乱到没有去想一个昏迷的人说话是否合理的地步。
“主人!我的确是你的幻兽啊!”我的分身急切的说,“我……我知道你很多事!”
“切!科恩那点破事早就尽人皆知了!”应该在昏迷中的人再次抬头说,“你知道并不奇怪!”
本总督连连点头中……
“主人!我真的是啊!我……我……”分身更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突然不由分说一把撕开我的上衣。
“救命啊!来人啊!”昏迷的人抬头叫,“另一个科恩总督要非礼科恩总督……”
正想继续点头的本总督,听到“非礼”二字立即清醒,“啪”的给了菲谢特一巴掌,他立刻就住嘴了。
“您看!主人!”分身指着我左胸,无比激动的说,“我就是贴在您胸口的那个伤疤!您看,现在您身体上的伤疤没有了!”
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那个伤疤……真的不见了!
“对吗?我没有骗您吧!”分身……不,现在应该说是我的幻兽一脸纯真的看着我,“主人!”
我点点头……
“你有名字吗?属于那个种类的幻兽啊?我也有只幻兽哦,说不定可以做你女朋友……”菲谢特撑起身子,按我们一惯的打闹标准,这表示他正式“苏醒”,不可以再随便对他使用暴力。
“主人,我……我还没有名字……”我的幻兽一副可怜相,“您可以先给我起一个吗?”
“叫你什么好呢?”对于取名字这种事我可没做过,“要不然你先恢复成你本来面目给我看看好了。”
“好的,主人!”幻兽答应我一声,眼前一花,它就变成了一只……小狗。
真的是一只小狗啊……它甩甩全身长长的纯白色绒毛,甩出一对宽大粉红色肉翼,“扑啊扑啊”的飞上了我的肩头,黑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啊哈哈哈哈!”菲谢特狂笑着说,“科恩你看看,你的幻兽……毛都把眼睛盖住了!还有……你的眼睛是黑色的,连你幻兽的眼睛都是黑色的……哈哈哈哈!”
“不要你的幻兽你的幻兽这样叫他!”我咬牙切齿的说,“从现在起他就有名字了!他叫……叫……对了!他叫阿布!”
“阿布?”
“是!他就叫阿布,怎么样?”我摸摸肩头上的幻兽,“阿布,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喜欢!”阿布吐着舌头,“主人。”
“什么嘛!”菲谢特很不服气的说,“阿布根本就不知道这名字好不好!好有,你们的样子……嘿嘿……好象哦,都是一副贼头贼脑……喂,科恩你干什么啊?
喂!科恩你用魔法把我缠起来干嘛!”
“说完了没有?”我眉头一挑,“阿布!咬他!”
“是的主人,不过……”阿布马上就跳到菲谢特的肩头上开始磨起了牙齿,“咬哪里?”
“他是靠脸混饭吃……”我稍微考虑了一下,“你就咬他的脸!”
小小的阿布把嘴张得大到可以塞下一匹马,想都不想就咬了下去。
“啊……”菲谢特在惨叫,“不!”
“阿布你怎么可以不努力呢?”我站在一边说,“你咬得太轻了,你没听到他还在‘啊……不!啊……不!’的叫你名字?这是挑衅!大力一点!”
“可是主人……”阿布说,“他叫得好象有点不一样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一边削着水果,一边用小麻痹术(注1)麻痹了菲谢特的嘴,“你没觉得他是用一种典型的后现代印象派语气在叫你的名字吗?他正是在用这种怪异的语调表现他对你的肉体及精神的整体藐视!”
“是!主人我知道了!”阿布的意识传来。
“啊”菲谢特继续惨叫中,但声音高了不止一个八度,“不!”
“再大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