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破天荒的在成年后主动握了别人的手,“很高兴和您成为朋友!”
吉伦特中将笑了笑,转身走下长长的阶梯,在阶梯尽头,已经有一队卫兵举着第五战区的旗帜在等他了。
斯维斯就站在台阶上,看着这位中将跨上马背,并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报告长官,”帐篷外有人高声叫道,“总联络官回来了!”
“让他进来。”我丢下手中的地图,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帐篷的幕帘一掀,一身灰尘的玛法走了进来。
“坐吧,”我指指身边的空位,“有什么新消息?”
“恩……”玛法先拿起水大灌了一通,“他们新的指挥官可能已经到了……”
“到了?”我眉头一皱,“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玛法放下水杯,“但是敌人军队已经开始调动。”
“说详细点。”
我铺开另一副坎普全境地图。
“几天前敌人全部集中,原来是被全部调走了,”玛法指着地图说,“新来的部队已经到达,数量只多不少……具体的我们正在查。现在只知道里面不但有正规重步兵,还有相当数量的奴隶兵!此外国境上也被严密封锁,我们在另几个国家的情报已经过不来了。”
“这样啊,”我暗暗心惊,“他们准备怎么干呢?”
“他们的旗帜依然是第五战区的,已经建立起几个稳固的营地,”玛法说,“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营地的建立地点并不靠近运输线,而是大致上呈一条横线。”
“他们是不是不急于推进?”
“是的,各营地之间的距离都不远,”玛法说,“如果我们攻打其中一个,立即就会被赶来支援的敌人包围。”
“他们在向什么地方前进?”
“现在根本就看不出来,”玛法摇摇头,“反正每到一个城镇就恢复防务留人驻守,还组织一般平民参与防卫,倒象是长期驻扎的样子……”
“看来我们遇上麻烦了,”我点点头说,“你的人能查出他们新的指挥官是谁吗?那怕是一点点事情都可以。”
“这就有点困难了,老大你知道,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玛法说,“不过,也可以试试看。”
“那你去安排吧,”我说,“让我想想。”
敌人到底想干什么呢?摆出这样的阵势还一副稳扎稳打的样子,难道说他们不急于清剿我们?也不急于修复运输线,魔属联军难道已经放弃这俩条运输线了?这也不大可能啊,如果放弃运输线,那第五战区吃什么?不会是魔属联军下了狠心,连第五战区也放弃了吧!
我在营地里晃了一个下午,也没理出什么头绪来。
因为对方的情报很少,所以在之后召开的军事会议上,有人说要进攻,有人说要后退,大家七嘴八舌的也没能拿出个主意来。
“退?退到那里去?”我反问主张后退的军官,“军部下达的命令上好明确的说明了我们的任务,先行投入战场拖住对面的敌人!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必须待在这边直到战争结束!”
“我们如果退回去就会被说成是临阵逃跑,我是不会有什么事,但你们一个个全都得死!”我看着四周的军官,“反之,只要我们是最后一支离开战场的部队,那么不论我们有没有拖住敌人,我们都完成任务了!没人敢对我们说三道四。”
“如果要打,毫无疑问的会有损失,”我再看着那些嚷着要进攻的军官,“现在,我们手上的情报少得可怜,怎么打?士兵跟着我们,把性命交给我们,我们能随手就把他们丢出去吗?”
“那,我们怎么办呢?”卡罗斯问。
“我们等!”我说,“等情报!一但情报齐备,我们就可以象前几次那样,找到他们的弱点再打一次!而到那时,说不定战争已经结束了!”
“如果没有情报呢?”另一个军官问。
“那就躲!”我说,“坎普这么大,躲个六万人轻轻松松。有机会我们就出来捞上一把,风声紧我们就躲起来……大家记得,不能和对方发生正面冲突!”
“是!”
会后,我立即给海尔特去了一道命令,要他收缩部队,多派探子,密切注意敌军的动向。同时要莫亚的接应部队做好准备。
而敌军那方面,他们在此后的十天里仍然在不紧不慢的修着营地,一点也没表现出急切的样子来。
毫无疑问,他们知道我们存在,可不知道我们到底在那一个位置上。我们倒是知道他们在那一点上,可就是一口吃不下来!
为什么吃不下来?原因很简单。
我曾亲自跑去看过,他们营地建的很牢固,这些军队简直就象是泥瓦匠出身,营地修得相当扎实,先以木材建个雏形,再以石材替代——决不是用一个上午或者下午就可以打下来的。
而且这些军队训练有素,军备完整,夜袭更是不可能。
一个营地周围,在直线一百里内就有其他几个营地存在着,一线的营地更是靠得紧密。无数骑兵小队昼夜不停的纵横其间,一但有营地被袭击,其他营地的军队会立即收到消息蜂拥而至……
要死不死,每个营地的军队刚刚好一万人,刚刚好要让你五万人俩三天才能打下来!等你刚刚好打下这个营地,你也刚刚好被敌人围个水泄不通……
在强大的压力下,我不得不一次次的下令部队后撤。我们五十里五十里的退,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营地修起来……你妈妈的,魔属联军的钱没地花了?跑到野地里修营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