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看了看身前的茶杯,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最后,将身前的杯子推到祁月跟前,“礼尚往来。”
祁月盯着殷泠推过来的茶杯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捏着茶杯,低着头发呆。
那边殷炫扬忙着与司牧叙旧,压根没空搭理俩小孩儿。
司牧不一样,因为殷泠给他的熟悉感,他不时要看一眼殷泠。
看着祁月和殷泠的互动,司牧眸色略显复杂,更多的是恍惚。
恍惚着恍惚着,竟是走了神。
“姐夫,你,没事吧?”殷炫扬见司牧忽然不在状态,略显担忧地开口。
自姐姐去世,司牧的状态就非常不好。
姐姐葬礼后,司牧就再也没来过a城了,听说,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
听陆其言说,近两年,身子骨尤其不好。
“无事。”司牧回神,轻轻摇摇头。
真是魔怔了,只是长得像而已,怎会,觉得她便是泠泠呢。
殷炫扬闻言,心头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有意无意将话题往他身体方面扯。
“司叔叔身体不好吗?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呀。”殷泠端着下巴,忽然开口,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