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臣捏着方向盘的手已经收得很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但是面上,看不出情绪。
殷泠见此,心头有些难受,但是没想明白,哪儿难受。
也没想明白,顾屿臣生气的点,想来想去,最可能的生气原因还是她将他的侄子送进了局子,还让他来保释他。
“那你还喊我来保释你?”顾屿臣侧头,半眯着眼,看着殷泠。
殷泠听着顾屿臣的话,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谢谢你保释我,但是顾景曜对我弟弟做的事,我不会原谅。”殷泠很认真地对着顾屿臣道。
顾屿臣“……”
感觉他们不在一个频道。
所以,她是没看出来,他在为自己是顾景曜那shǎ • bī的堂叔而感到心虚,为顾景曜那shǎ • bī干的shǎ • bī事生气?
“顾景曜那样逼迫你,你讨厌他吗?”顾屿臣觉得,他还是换个方法问的好。
殷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