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十二月的队长。”巫丛菡耐心地向殷泠解释道，“她是您从妖界带回冥界的，是涂山九尾狐族的妖灵。”
殷泠：？
“第十二月的队长可以在人间成婚生子吗？”
巫丛菡闻言，神色微凝，脸色也跟着变了，“虽然并未明文规定，但是毕竟阴阳相隔，冥族之人与凡人结合，必须通过界境历练，否则，会有一方因阴气或者阳气耗尽而死。”
殷泠闻言，抬手，摸了摸下巴。
事情的因果，她也能够猜个七七八八了。
“大人的意思是？”
“有个叫涂山晨的，我名义上的姐姐，死了有三年了吧，你查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巫丛菡应了一声。
“那行，没什么事儿就去忙吧，我就在这家医院，有空可以找我玩儿。”殷泠说完，便双手插兜，离开了。
巫丛菡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殷泠，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