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夜扬眉，看着殷泠，满脸都是，你看我信不信。
“不信算了。”殷泠轻轻耸了耸肩。
她哪记得谁教的。
像她这种寿与天齐的仙女，都是天道霸霸直接赐予神力的。
她记不清楚，她身上，哪些是天道赐予的神力，哪些是后天学习的了。
“你真的救了林墨远和容离辞？”容锦夜问。
“嗯，救了。”
“打个商量。”容锦夜忽然笑了一下，语气里染着一丝讨好。
殷泠：？
这男主他……不太对劲。
“干啥？”没好气地问。
“你教我武功，我替你背锅。”容锦夜说完，巴巴地看着殷泠。
没错，他今天来找殷泠，除了找个借口来见殷落，顺便兴师问罪外，就是来拜师。
本来，想着套一下殷泠的话，看看能不能去找殷泠的师傅拜师来着。
但是，既然她不肯说师从何处，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毕竟，能将他摁在地上摩擦的人，武功肯定不弱。
殷泠“……”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要拜我为师？”殷泠有点难以置信。
这男主画风不对啊。
他难道不会觉得，她是个骗子吗？
容锦夜听了，微微蹙了蹙眉，很快，眉头展开了，“拜了师，能像你那么厉害吗？”
“天黑了。”殷泠抬手，指了指天。
容锦夜：？
“晚上不能做白日梦，清醒点。”
想和仙女一样厉害？
做梦都不带这样的。
容锦夜“……”
“不收徒，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