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前几个人对视片刻，夏唐无奈道：“只是说会儿话，你们不要这么紧张。”
“说话可以，结婚不行。”托尼警惕道：“不管他做了什么，都还有我。”
“都说了只是亲了几次。”夏唐额头上冒出一个井字。
托尼：“万一那个蓝色童子军逼婚呢！”
“……我觉得克拉克不会做这种事。”夏唐扶额：“你们也不用等我，谈完我会自己回去。”
“我们不急。”史蒂夫沉声道。
巴恩斯在一旁点头：“如果有问题，你喊一声我们都在。”
看起来他们对克拉克的信任还没有回来，夏唐好不容易脱身，招呼克拉克离远了谈。
——总觉得离得太近可能就完全没有单独谈话的意义了。
他们走到孤独堡垒某个房间里，一眼看到里面的床，夏唐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别问，问就是大床ptsd。
克拉克也愣了一下，看神情有几分尴尬。
“我们换一间吧。”他提议：“旁边的房间没有……床。”
两个人尴尬地同步走出去。
这个房间很空，什么都没有，但这样反而自在，夏唐松了口气。
克拉克很有分寸地没有接近，离他两米远，低声问：“这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我说要负责是认真的。”
“我拒绝也是认真的。”夏唐摇头，“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要再提了。”
“我没办法当我没发生过。”克拉克抿唇：“那些记忆一直在脑海中回旋……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终于说到重点了。
夏唐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一口气把之前的说法又说了一遍。
克拉克：……
他提炼了一下重点：“所以这是你第八次复活。”
“嗯嗯。”夏唐点头。
克拉克迟疑着伸手，见他没有抵触，才将他拥入怀里。
半晌，克拉克才道：“回来就好。”
过了会儿他又道：“所以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夏唐：啊这……
他把脸埋进克拉克怀里：“这个事要不就和之前的事抵消了吧。”
“可之前不是说要当没发生过吗？”克拉克故意道。
夏唐用额头砸了一下他的肩膀：“克拉克！”
“开个玩笑。”克拉克轻轻摸摸他的头：“只要你还在就好。”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夏唐，夏唐刚才虽然没有细说，但他听得出来，夏唐的确死在了当初的龙卷风中。
那是他的过错。
“别乱想。”夏唐闷闷地道：“当初的事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
克拉克没有出声。
“但是我现在好好的。”夏唐拍拍他的肩膀：“忘记过去的事，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好朋友……”克拉克喃喃。
夏唐心虚地轻咳一声：“对啊，好朋友。”
克拉克低头看看他，对上夏唐可怜巴巴的目光，妥协：“嗯，是朋友。”
夏唐松了口气。
他还想说什么，门外突然砰砰砰的，托尼喊：“谈好了吗？”
“好了好了。”夏唐探出头：“你们那面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