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夏唐，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遥遥望向夏父夏母，脸上浮现出几分明悟来。
这里的人，他也许不是唯一一个调查过夏唐的人，但他绝对是调查的最全面的，而在看资料时总是有种被迷雾遮挡的违和感，如今那迷雾骤然消散。
原来是这样，所以夏唐才会在知道小丑抓了夏家人时，爆发出那么浓重的杀意。
继他之后，超人也道：“我也不会说。”
他温和的蓝眼睛含着笑意：“这样我们在你的父母之间都各自拥有对方的秘密。”
夏唐一愣，意识到他说的秘密是指克拉克的人类身份。
本来是大家一起保密的事，结果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突然就多了点难以言表的暧昧。
彼得鼓起勇气：“我们也是。”
夏唐无奈：“好，是。”
他对彼得是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说他把其他超英当朋友，彼得在他这面其实还有点像弟弟。
他和彼得认识的时候，彼得对他来讲太小了，做朋友可以，做恋人总有种骗小孩的负罪感。
等夏唐把目光转向查尔斯，对方轻轻耸肩：“只是占一个前男友的名称确实没用，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至此，夏唐终于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自己在家人面前突然又多出三个前男友。
他们达成了共识，这场聚餐差不多也要散了，在要散场时，夏唐突然道：“等等，难得聚在一起，拍个合照吧。”
虽然还缺了几个人，但三个组织同时出现的机会很难得。
提议获得大家的一致赞同。
夏唐严谨地按照身高排列，将某些冲突扼杀在摇篮里。
“纽约现在被毁得差不多了。”布鲁斯临走前，在他面前笑道：“帝国大学大概又要将学生分开，希望这一次你能来哥谭。”
夏唐眨眨眼：“好啊，我都没好好逛逛哥谭。”
布鲁斯微微一笑：“你来的话我会抽时间陪你。”
他这么说，知道他是蝙蝠侠的夏唐哦了一声，有些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你还是好好加班吧。”
哥谭最近暗里说不定比纽约还要乱。
……不过，本来夏唐想着要不要留在纽约帮着重建，现在一看好像布鲁斯那里更缺人。
纽约这面有的是人，可布鲁斯那只有他和阿福，正义联盟的人都很难插手，容易被蝙蝠侠冷飕飕的目光盯着，身上可能还会多几个qiè • tīng • qì。
不过夏唐觉得自己应该在布鲁斯龙的所属范围内，过去帮忙不会被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