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时的陈雷,有时看到他好像没怎么用力,但打击到木桩上之后,才现那一拳或一脚的力量超乎想象之外。
现场,陈雷开始做最后的演示,一脚做中位扫踢,脚背绷紧地扫了其中一个木桩一下,出砰!地一声闷响,易书书的眼睛迅速地一瞪,现踢中的部位表皮出现木质损化变形的迹象,紧跟着陈雷又是一脚踢中原来的位置,砰!地一声巨响,隐隐带着风雷的啸声,又是像刚才牛二看到的景象样,木桩卡嚓!一声,从中粉碎性断裂,上半截被一下子扫飞出去。
方笑笑惊的心房猛地一跳,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到足有腰粗的木桩一断为二,而易书书的眼睛大亮了起来,牛二兴奋地一声大吼:“又断了!”好像出脚是他一样。
陈雷回过身来冲易书书一笑:“看过瘾了吗?”
易书书心里的惊讶不是一点点,也只觉像现了宝藏一样般的兴奋,毫不忌讳地立即道:“嗯,很过瘾,以后我要你教我这些击打之法,对了,陈雷,你的剑法是不是也有这么厉害。”
陈雷意识到麻烦又多一分,但看在易书书身为一个美女学生剑师,在小有名气的情况下,还肯虚心向自己学习,心里也对她很有好感,当下道:“好,有机会以后我们互相学习,至于我的剑法就不好说了,不过我觉的师姐应该比我强。”
很明显,陈雷谦虚了一回。
易书书却是自动忽略了他的谦虚,有点紧张地道:“那你现在能不能也这样演示下你的剑法?”
陈雷看了书他们三个,心里颇有些犹豫,但最后一笑道:“师姐能先来演示一回吗?”
易书书很爽快地道:“好!”但她看了看木桩阵,又吐了一下舌头道:“那要我怎么演示呢,刺穿这些木桩?”
陈雷看了书佩在小腰上的剑鞘露出的剑柄,目光停留在那洁净的剑柄防滑缠带之上,她的这把剑的剑柄未端之上,虽然没有那种好看不好用的剑穗,但由于她的防滑缠带很洁净,让陈雷对易书书练剑的勤奋与专注程度的印象,扣掉落一分。因为要想让剑柄上的缠带保持干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少很去握剑柄,二是经常对剑柄的防滑缠带,进行清洗更换,但这是需要浪费时间的,而一个剑痴,如果在没有助手帮忙的情况下,他自己绝不会做这种清洗防滑缠带的事情。
看了一下之后陈雷才道:“师姐应该看到这是个木桩阵,妳就随便练练,把这些木桩当成敌人就可以了。”
“嗯!”易书书温柔地应了一声,反手一拉,剑霎时出鞘,只见到一蓬幽碧般的光芒闪烁,易书书这剑看上去明显地要比牛二的好上几倍不止,但她这把剑要比牛二的大剑小上很多,不但长度只有牛二的一半,大约十厘米长,算是中长的单手剑,而且剑面只有两指多宽,显得有些窄。从这剑上看得出易书书完成是一名攻击型的学生剑师。因为用这样的剑来防守,那肯定是不好防的。
因此,易书书要在战场上克敌制胜,那么她就必须招招行险,基本上胜负在那么几招之间就会尘埃落定,不是敌伤就是她伤,这也是需要很强的心里素质与胆量的。
再书出手时,也证明了陈雷的推断,易书书一上手,就是轻盈的身子疾如劲箭,手中的剑更是快若惊虹闪电,只看一道道寒光惊泻,眨眼之间,易书书已经在木桩阵中,穿梭游走一回。同时留下了十几道剑痕,每一根木桩之上,都被她或刺或削地留下了记号。
但较粗的干燥黑石杉木,本身质地坚硬,即便易书书的剑锋利异常,在这么眨眼之间,也是难以洞穿其中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