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心里暗自警惕。”
不深刻恐怕也不行,就这么一下,全城的人,只要是明白的,都吓了一大跳,剩下的不是恨死,就是怕死,也有正在急死中的。
白天酒吧里有两位未来的小政客在谈论着。
“怪不得啊,原来是曾悟天来了碧水城,一声令下,全城遭殃!”
“是啊,你说这位大人为什么就这么狠呢,相比而言,钦差大臣都不及他十分之一手段。”
“要不,怎么叫只手遮天!我看这次碧水城要重新洗牌了,我若是有钱,真想成为新的赌场老板或是开家夜总会什么的,原来的估计十个就有八个,要被吸干了,这位真是大魔头啊,为了功力大进,一翻手,小魔小妖的全部直喊救命。”
“啊!真的吗……厉害,十分厉害!”
……
曾小雅很少会这么忧郁,但这一次她真的很忧郁,猛然间,关于父亲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甚至有人说她父亲是毫无人性的魔鬼。
以前在皇都的时候,曾小雅何曾听过这样的评价,那些老头总是笑眯眯地赞扬:“曾大人丰功伟绩,世人无人能及!”要不就是:“曾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或是“有曾大人在,国家固若金汤!”
但这一次,她真的亲眼看到了,一夜之间繁华的碧水城好像是被洗劫过了一般,而且他们说,除了她父亲,整个硕河国没人敢下达这样的命令,并且执行这样的宁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的力度。
甚至有人说:“皇帝都做不到啊,因为有些被抓的外国人,那是地位尊贵,以前谁敢乱抓外国人,可是曾大人一来,却是照抓不误,而且连个解释也没有。”
曾小雅真的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人,她只想他是一个像小时候那般,远远地就张开双手,等着她欢跑着投入到他怀抱,然后万般疼爱地抱住的父亲。
“老大!看来这次又要你亲自出马了,去吧,去安慰一下小雅!”银圣龙的后山,陈仓翼站在陈雷的面前,很认真地说道。
“呃!有没有搞错啊,为什么又是我?你们呢,难道就没有一张嘴?”陈雷很不解。
“老大,曾小雅虽然平时明媚得像阳光下的娇花,但是你现没有,她跟我们有几句话?而我们又有谁敢跟她胡扯瞎扯的,怕啊,除了老大你!”
陈雷骚了骚头皮:“曾小雅很可怕吗?”
陈仓翼用力的点头:“难道你没现,连宁雪瑶都是在刻意地迎奉她。”
陈雷惊讶了:“到了这种地步?”
陈仓翼一笑:“拉倒吧,老大别装了,去吧,她就在你前面的山坡上,一个人坐在哪里哭。”
“不会吧!”一听曾小雅一个人坐在那哭,陈雷真有些心软了,穿过树林,就看到碧绿如毯的青青缓坡之上,一位漆黑碎飞扬的少女,忧伤地坐在那里。
但是陈雷跑过去一看,当曾小雅坐着缓缓抬起头的时候,虽然阳光下的娇靥,充满了忧伤,但却没有任何的泪痕。
“我被骗了!”陈雷一脸愤愤地道。
“什么?”曾小雅迷糊地看着陈雷,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草地,“坐下来陪陪我好吗?”
“是妳叫我来的?”陈雷若有所悟。
“嗯!”曾小雅很大方的承认,还没有一点羞意,然后还幽幽地道:“陈雷,我只想你来陪我。”
陈雷很无语,如果在易书书那,他还能感到一些若有若无的羞涩的话,那么在曾小雅这里,他感到她自然到像自己的亲妹妹似的。
陈雷坐了下来,两人看着山坡下了一片千幻小树林,以及更远方的白云和隐隐的黑色山脉起伏的线条。
“陈雷,伯父是不是很疼爱你?”曾小雅忽然问道。
陈雷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想了想道:“我父亲对我很严厉。”
“那伯父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对别人也很严厉吗?”
“很难用严厉不严厉来评说,我父亲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个长得丑、不修边幅的很滑稽的老头,他有点像个长年不醒的醉鬼,也很喜欢捉弄别人,村里的妇女都说我父亲是个色鬼,坏蛋!但她们又不怕他。男人们恰恰相反,包括我,表面上不怕他,但一旦被抓到把柄,就会很害怕了,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我训练你们一样,很魔鬼,很没人性。”
“哦,是吗?”曾小雅淡淡地应了一声。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之时,只听曾小雅忽然又幽幽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象得到伯父是一个多么淡泊的人,怪不得上次我见到伯父时,我就喜欢上他了。”
“啊!”陈雷吃惊死了,当然不是他误会曾小雅什么,而是他想,曾小雅居然已经去了他家一趟?
曾小雅忽然在忧伤中有了一些淡淡的笑意,梦幻般地又道:“陈雷,我想跟你一起,到你家玩几天可以吗?大家都去,吃光你家的米饭!”
到了最后一句话时,一向如同安详女神般的曾小雅,居然有了小恶魔的味道,说得那样的在淡淡的话语中,带着一些狠毒的味道。
“不是吧!”陈雷又是一次地醒悟,指着曾小雅道:“妳,你们——谁的主意啊?这么狠!”
“呵呵……”曾小雅轻快地笑了起来,妩媚之极地挽起几根垂落到脸上的秀,“当然是大家的主意喽!”
陈雷选择性地一头栽倒在草地上,然后站起来高兴地道:“好,那全小队向我家开进,吃光我家的米饭,一直吃到老头嘴唇直多嗦为止!”
“呵呵……”曾小雅开心地直笑。
但是当曾小雅忽然伸出一只手让陈雷拉她起来的时候,两人忽然间又愣住了,先是陈雷一愣,然后曾小雅看了陈雷一眼后,低着头目光在草尖之上游移。
陈雷感到真的很头痛,如果就这样牵着她的手,那肯定自己像个sè • láng,但是不牵的话估计连sè • láng都不如。
衡量厉害之下,最终陈雷还是抓住了她的指尖,然后一用力把她拉起。
然而,她一站起,玉润纤软小手自然地就与他的手扣在了一起,她还轻轻地晃荡了一下,然后还要问:“陈雷,你跟书书牵过手吗?”
陈雷很无语地看着前面的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