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佛住在百花园不走的消息不知怎么不胫而走,本哪个仙人邀请了哪路菩萨做客在仙界都算不上新鲜事,就算一住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殷漠毕竟是太有名了一点,花莲偶尔离开百花园,沿路遇到的仙人见她竟然会绕着走。
就连跟她说话都离得大老远的,好像怕她怎么样似的。
她大概明白殷漠为什么会拖到至今还不肯离开,看来她得罪的东临仙君,后面的靠山应该不是普通的厉害,起码是要高过仙帝的。
仙界之中,仙帝以上只有那些圣人了。随便哪个都不是花莲能够得罪得起的,或许她敢跟仙帝叫板,却绝对不敢跟圣人瞪眼。
殷漠这么做,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么?花莲有些担心,可又问不出口。
就算是来到了仙界,知道了一些关于殷漠的事情,她还是觉得这个男人扑朔迷离,好像所有人知道的,就只有一点点,真正的他依旧隐藏着。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会去追问殷漠的身份。开始想要知道,是因为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找上她,甚至对她那么好。
在地府渡劫的时候,自己失去的莲台归位,她才想明白事情的始末。当然,她不会真的以为殷漠只是在补偿他。
他是佛,不代表他就真是菩萨心肠,既然已经拿走的东西,何必要还给她,只会让两人之间积怨更深而已。
有时候,她很痛恨自己把事情想得这么明白,总觉得自己是在给他找各种借口,然后好借机原谅他一样。
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不舒服,她沉着脸往十九重天走。前几天月老托人来找她要几株姻缘草结红线,她看见殷漠那张脸就莫名的心烦气躁,结果就借机出来了。
月老是个挺和蔼的老头子,身边跟了个童子,听说她要来,早早地等在那里,一脸笑眯眯的。
“见过月老。”
“仙子客气,快请快请。”月老赶忙把花莲请进来。
姻缘草那东西倒是挺好种的,花莲倒也没吝啬,一次性送了他一片姻缘草,够他用个十几年的。
在他们看来,仙界的花草都比较娇贵,一般很难养活,那只不过是种的人不对罢了。放在花莲这里,再珍贵的花草也是成片的长。
得了这一片姻缘草,月老简直笑开了花,特地取了一株姻缘草结成了红绳,非得要送给花莲。
其实红线对仙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不过月老手里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够得到的。有了红线,至少能够在月老的允许下打乱下界姻缘,上天的神仙,谁在下面还没有点关系好的人。
花莲接了红线,笑着离开。
送走了花莲,月老还有点舍不得,一个劲的说这姑娘不错,跟外面传的一点都不一样,最起码尊老。
见花莲走了一圈回来,手里多出来一根红线,这仙界除了月老,断然不会有人送这种东西。殷漠盯着那根红线看了半天,笑得诡异。
“看什么看,没见过红线啊。”被他那灼灼的目光盯着不自在,花莲忍不住开口。
“是没见过。”殷漠走过去将红线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尺度把握的极好,肌肤上的温度传给了她,却并没有碰到她的手。暂时,花莲对他的触碰反应还是有点大,所以只能这样。
入夜,花莲难得的没有修炼,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觉。到了半夜小指上突然传来痒痒的感觉,她勾了勾手指,没有理会翻身继续睡。
第二日一早醒来,就发现小指上多出了一圈红痕。她盯着自己的小指看了半晌,再看一脸神清气爽光明正大走进她屋子里的殷漠,摸到床上的玉枕就扔了过去。
130神器两仪图
红线虽然对她没有作用,但是一旦在手上结扣,就会留下痕迹。想要把痕迹弄掉,只有结扣的人才能办到。跟殷漠商量?他要是同意的话,刚开始就不会这么做。
殷漠接住朝自己脑袋飞来的玉枕,“生气了?”典型的明知故问。
花莲坐坐床上瞪他,懊恼自己怎么会遇上脸皮这么厚的人。
殷漠也不管花莲的表情有多难看,自顾自地走了过来,甚至还坐到了床沿上,伸出自己的右手给花莲看,他的小指上也有一道红痕。
“你有一个,我也有一个所以...我们扯平了?”殷漠一副商量的口吻,有生以来,她真没这么绝望过。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能碰到这种脸皮厚到家的主?
“你去死!”一把掀开玉蚕丝织成的锦被,花莲掐着殷漠的脖子就把他压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我解开,不然.....”
“不然跟我同归于尽?”
花莲可以肯定,在她殷漠眼里看到了期待。
“你做梦去吧!”她要被这混蛋气死了,为什么以前没发现他还有当无赖的潜质?强买强卖的话,他干得倒是得心应手,一点愧疚都没有。
“别生气啊,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你就不想我?”这几天花莲一直躲着他,两人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总算找到了这么个机会,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一点都不想。”花莲手下的动作可一点都不轻,奈何根本就掐不动,最后只能放弃,把收低在他肩膀上喘气。
“我想你了怎么办?”殷漠老实地躺在花莲身下,挺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谁让你乱想的!”花莲在他脸上用力捏了一把。
殷漠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疼的花莲直皱眉,连忙往外拽自己的手。“你还想给咬掉了?”
“没,就是想尝尝肉味。”他没让花莲把手拽出来,“你也知道,这年头佛不好当。”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佛,六根不净。”
“唔....半路出家的和尚,六根不净也是情有可原的。”说完,殷漠双手突然握住花莲的腰,猛地一转身,将她反压在身下,突然笑了开来,眼梢上挑,硬生生被他笑出几分魅色。
“半路?”花莲楞了一下,抓住了他这话里奇怪的地方,还想追问,就被他堵上了嘴。
这不是殷漠第一次吻她,但是相比于以往,他似乎少了许多忌讳,手上的动作也放肆了起来。
一开始殷漠还能够满足于唇舌纠缠,到了后来湿热的吻一路下移,手也开始不老实,往下扯花莲的衣裳。结果,他发现自己悲剧了。
仙一般都是穿的仙衣,按理说是可以脱下来的,奈何花莲的衣裳是她幻化出来的,她不同意,谁也别想扯下来一块,不仅是扯不开,在她刻意为之下还烫得让人碰都没法碰。
这就是看得着,碰不得。殷漠有些上火,半坐起身,盯着花莲身上那一层层几近透明的红纱,红纱下隐约可见她白皙的皮肤,她腰间的皮肤上,那朵血红色的莲花颜色越发妖异,让人近乎移不开眼睛。
“怎么不扯了?”花莲躺在床上微微喘气,唇瓣被他吻的有些红肿,就是眼神有点恶意挑衅的意思。
“要不我帮你把红线打开?”
殷漠突然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