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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暗了暗,随即勾过她的唇舌吮住,她只是轻轻印着他的唇,他却那么用力,将她的唇瓣吮吸得麻痛,将她嘴里的血沫都卷到自己的嘴里去。

怕自己有事,她没有回避,反搂紧他的头颈,微微回应着。

好像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这样毫无嫌隙。

他越来越激~烈,她颤抖着承受着,很快呼吸急促,在她想将他稍稍推开的时候,他已经先离了她的唇,将头重重抵到她的额上,眼眸暗得像一道飓漩,要将她的一切吞噬不剩,他低沉着声音说:翘楚,翘楚。

恳“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会守着你。”他慢慢放轻了声音,在她微肿的唇上轻轻一啄,将她的身子托了托。

她看到他眼里的坚毅和执拗,这是以前她从没在他眼里看过的。这一下,她有种感觉,她确实是被他深深爱着。

她不知道没有了记忆的他为什么会爱上她。

让可她知道,这不是真的,它是假的。

镜花水月。

她将头抵靠在他急促起伏的胸~膛上,他大步朝门口走去,她心口麻麻的,神识开始有些模糊,她略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那淡淡的药香,终于微微颤声止住了他,“我有事和你说。”

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脚步不停,“乖,一会再说。”

眼看他便要踏出门阶,她伸手紧紧箍住他的衣衫,低抵笑道:“你自己考虑……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出去,其实……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山中不知年月,没有勾心斗角,不累,如果出去,就去……朝歌,你最亲……最爱的人,都在那里,去睿王府……睿王府……”

“我哪里都不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不想对她发怒,但听她话里的诀别意味,上官惊鸿又惊又疼,心头火起,沉着声音狠狠斥在翘楚耳边。听潮阁首发

却见她疲倦地合上眼睛,昏倒在他怀里。

他一骇,抑住满心疯长的疼痛,极快地低头鼻尖触过她的鼻端……

一些东西随之涛般在脑里涌过,眼前,月朗星烁,他抱紧她,脚步一拐,往屋里走去。

*****

一些烟熏尘雾,轻轻惹惹的刮打在眼皮上,身前是一片冰凉濡湿,刺腥的气味扑粘在鼻上,轻轻打了个喷嚏,只听得一道灼哑的声音在身前、耳边:翘楚。

翘楚慢慢睁开眼睛,看清眼前境况,愣了愣,上官惊鸿他到底在做什么。

墙侧高高的药柜,到处的筲箕、炉子,这里是药房吧。

前面,上官惊鸿在捣弄着药材……杵子,瓶瓶罐罐盅盅。

此时,侧过脸来,用力的挨上她的脸。

“再睡一下罢,等一下还有一帖药,对了,小姐,我以前不仅是长工,还是你家大夫吧。”

他轻声问着,有几分揶揄意味。

他……她心情一激荡,他记起他的一身宛如大国手一般的医术了?!

眸光落到二人身上,却随即微微怔住,没了话。

两人此时……

他将厅上一张云石茶几搬进了药房,这东西比不上长榻长宽,却也长宽足够,

他竟用腰带将她缚在他背上,似嫌腰带不牢,又撕破了几件衣服,一圈一圈,一卷一卷,将她和他紧缚在一起。

他坐在茶几边沿,她的上半身贴伏在在他身上,下半身被置在茶几上……

她身前的濡湿,是他背脊伤口渗出的血水。

他包扎过了吗?

是啊,即使包扎过,这样被深压着,又怎能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脱口而出。

她自认不笨,但有时一急,说起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的,这时又是如此,她说完,不由得有丝轻恼。

他一边低头解着两人之间的束缚,一边答她,“我要研药,放你在榻上,茶几上,我必定会分心,只有这样,我才能时时刻刻感觉到你的的脉搏和体温,知道你的情况。”

他的话无甚波澜起伏,平平实实里挟着一股彻夜未眠的沙哑,她却蓦然怔住,心里怦怦跳得激~烈。

那激~烈里已不复昏厥前的痛苦。

嗯,翘眉的“分期”解药还没拿到,他知道她中毒,为她从翘眉那里盗取了毒药,花园里盗药的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是秦冬凝吧,她当时距离他们不远,隐约看到秦冬凝手上一颗梅花小痣。

只是忆及这样的盗技,又怎么会在她和四大,美人来朝歌的路上被他们窃了钱财呢?

若非那天在围场营帐看到秦冬凝易容成碧水端食物过来,看到她未经化妆手上那颗痣,她还一直不知道。

上官惊鸿的城府这么深。

为了让她当他的妃子来迷惑皇帝,他花了多少功夫。

这样的男人其实真的很可怕。

她苦笑摇头,他本和她说好围场回去以后给她研制解药……现在,他研制出来了吗?

不管他已经将解药研制出来,还是说只是给她服了止痛的药,这一晚,他为她做的……

他骨子里的脾性还是往日的上官惊鸿,却又确确实实不再是他了。

他爱她,她知道,除非她是傻子。

她惊颤不安失神的想着,身子已被他抱揽到前面的腿上,她被安置进他的怀里,他的唇舌卷上她的耳垂,他说,翘楚,你嫁我,我们成亲好不好。

正文212你不必懂我(10)

翘楚从没想过,上官惊鸿会向她求婚。

此时,她知道,在他看来,她的模样必定呆滞。若说刚才,她感觉到自己心跳怦然,现在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大病初愈,脑子仿佛还在含糊之中,却仿佛又光芒一乍,想到一些什么东西。

人是棋,天是盘,子外盘沿,不知谁执子布局谁笑谈落索。

恳仿佛是一盘下至半酣的棋,从坠崖起,这盘棋却像被人粹然推翻了棋盘,于是,那些棋子,有的落了一地,有的被封在玲珑局中。

崖上,崖下。

崖上的人们,崖下的他们。

让以前看天龙总不明白,区区一个虚竹为什么轻易就能将那个困陷无数才智之士的玲珑棋局袖手解开。

现在,她也许懂了。

不识庐山面,只缘身在彼;难解玲珑局,只因人陷此。

从坠崖起,从知他失忆起,他们进入一个美丽安静的地方,也陷入了一场迷雾之中,他似乎变了,她也一样。

他的心变小了,于是在他眼中,她被放大了?

心小,哪怕拥有得少,看到的东西都会大;心大,纵使拥有再多,看到的东西还是小。

在这里,没有了权柄之争,没有了各式各样的女人,只有她,所以,他爱上了她?

便像人世中,一些男人贫匮时,可能很爱你,在他权或贵以后,却舍你而去,因为他有了其他,你便变小了,于是从唯一变成了之一。听潮阁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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