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姑娘等人要进门,一缕游魂不知身系何处,又担心照这样年年纳妾过下去,自己的神经心态是不是都能承受,又领略了朱宣的事事包办,不容人说话的个性,才会郁闷哭泣。
与朱宣处得日久,就多一份想念,难道真的爱,玉妙赶快打断了这个思绪。对自己好,谁都喜欢。
再笨的女孩子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乐于接受一份殷勤,也会飘乎一下子。沈玉妙,说聪明不是绝顶,说笨啊,至少心智成熟,一个人打工闯荡,多少总有点经验吧。
喜欢与爱是不同的。玉妙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对朱宣什么感情,只知道心里特别地怕,怕自己爱上了朱宣。
我是他的恩亲,从小看到了大。。。。。。可是有一天如果他不再喜欢自己,摆在面前的榜样也太多了。
朦胧欲睡时,房外突然传来了兵器交格声,玉妙一下子惊醒了。
外面是谁?
若花等丫头们都披衣过来围在了玉妙的床头,有几个不是不害怕的,有些发抖。脚步声响,朱禄先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是我。”
然后把人留在了门外,自己进了房间里,不顾避嫌,看了披衣坐在帐内的玉妙和围在床前的丫头们,才松了口气。
他手执了长剑,身上衣裳乱着,象是匆忙穿在身上的,对玉妙道:“姑娘不要害怕,有几个毛贼而已,钟将军在外面不会有事情的。”
玉妙点点头,朱禄就走出去,仗剑守在了门口。玉妙坐在床上,倚在若花身上,听外面刀剑声响,突然觉得,这不象几个毛贼那么简单吧。
第一百零五章,行刺
毛贼敢到县衙来吗?刚这样想了,听一声撕裂的巨声,一个人破窗而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然后才想到的是她的人,是一个女人。
是刺客!玉妙一下子明白了,是冲着我的来刺客。朱禄也进了来与刺客打了起来。
玉妙还想多看,若花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后,几个丫头用身体护住了玉妙。
玉妙好不容易再找到视线去看时,朱禄已经把刺客制服了,有人进来正在捆绑她。朱禄面如白纸,颤声道:“姑娘,你没事么?”
只看到几个丫头,又心急眼花,看不到玉妙在哪里。
玉妙披衣在床上站了起来,道:“我没事。”就看那个刺客,若花又把玉妙拉了坐在床上。
朱禄这才回过头来,一看刺客已经被绑起来,气都不打一处来,才不管她是男是女,伸手就是两个耳光,骂道:“老子碎割了你。”
那个刺客脸上立即泛起了两个红手指印子,她仇恨地看了床帐内,一时找不到哪一个是自己的目标,只是冲了床帐恨恨道:“南平王害我不能成亲,我也不让他成亲。”
声音怪里怪气的,不是标准的汊语。
如果不是在玉妙房里,朱禄还想再给她一脚,看了被撞开的窗户,朱禄后怕都上来了,如果晚来半步。。。。。。怎么去见王爷?
刺客对了朱禄又破口大骂,还是那怪里怪气的汉语,象是怕人听不到一样:“你是南平王的狗,取南平王的性命也不久远了。。。。。”
然后就是呜咽声,一旁的人堵上了她的嘴带走了。
玉妙看了朱禄把人押走,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说的话,难道这是因爱成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