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了一问,租金比我的要低。这件事情又是她弄的了。你说她仗了王爷的势,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怎么王爷就不知道呢?”
韩国夫人听完了,问了一句道:“那你去找王爷去。”看了花夫人有些气短了,韩国夫人也明白了。
王爷不在京里就是一年几年的,没有人会为王爷守节去,不过是图了让人看了与王爷还有来往,再说也舍不得丢了。花夫人外面的情人也不少,她怕南平王妃在王爷面前说什么。
再说那田庄子上打人的事情,刚想到这里,果然花夫人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管家打人的时候打得重了些,那个人只怕以后是要残废了。”一个两个穷人的性命对于这些贵夫人来说,都不是件要紧事情,所以两个人只是一起痛骂了南平王妃阴险、毒辣、奸诈。。。。。。
骂了一会儿,花夫人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韩国夫人低声道:“姐姐这两天总没有出来,听说了江西刺史犯了事吗?拿了五万两银子求门路,只要求罢官,倒不要求别的。这钱太易得了,现今王爷在京里,刑部里定了罪,总要给王爷看一看。。。。。。”
五万两银子,韩国夫人也怦然心动了,与花夫人两个人分了,一个人到手也有两万两。韩国夫人为了难道:“只是现在见王爷一面不容易,跟王爷的小厮们真是可恨,都偏到沈王妃那里去了。一个跟了王妃,就成了王妃的奴才,一个以前还和我的丫头打的火热过,现在让他传个信也是推三阻四的。还有两个不经常在京里。。。。。。”
花夫人轻咬了嘴唇说了一句道:“这罪名就是这几天里就定下来了,要赚这笔银子就得这几天里才行。”
两个互相看了,再想了一想,道:“正好见了王爷,再把王妃的事情说上一说。”田庄子上的事情总是可以说的。韩国夫人立即让人取了笔墨来,写了一封信,不及等了信干,与花夫人轮流用嘴吹干了,才看了都是一笑。
花夫人伸了手笑道:“我来折。”韩国夫人把信递给了花夫人,看了她亲手折成了一个方胜,这才喊了丫头进来把信送了出去。
信送了出去以后,两个人在房里笑着候了,各自心里鬼胎,但都是见了王爷等了告王妃状的鬼胎。
韩国夫人虽然附合了花夫人,自己的糗事并没有说。她颦了眉认真想了一想,然后笑道:“光我们两个人未必行,素日里最不喜欢南平王妃的那些子人都找了来,大家一起说她一下子,这样才有效果。人多了王爷也不能一起拿了我们怎么样。”
花夫人笑道:“你说的很是。借你的笔墨,借你的地方,这就请了她们这里来。”韩国夫人一旁去研了墨,花夫人下笔下了几封信,让人一一送走了。才笑道:“我不信沈王妃能成了精了,就是北平王妃那样一个醋坛子,看到了我和北平王走在一起,也只能回家去闹去。”
然后有些悻悻然了,看了韩国夫人道:“满京城里只有你姐姐,才是那样不顾脸面说闹就闹的人。”韩国夫人却是与花夫人是一路的人平时最好,忙笑着道:“早对你说了,她身子不好,医生说她有痰躁症呢。你别和她计较,跟她计较咱们还怎么乐去呢?”
去送信的丫头回来了,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可恨朱寿那个人,以前见了我还是高兴的,上一次推推托托的,这一次一看了我就皱了眉头,但是信给他了,只怕还是要和上一次一样,时时去催了他送信才成。”
韩国夫人与花夫人两个人面面相觑,等丫头出去了,花夫人才冷笑了一声道:“这位沈王妃好大的手面,王爷的小厮也怕了她。背地里不知道做了什么。一定是吓唬这些人呢。”
又过了一会儿,约的几位夫人一起到齐了,一提起来南平王妃都是一肚子怨言。
“王爷成了亲以后,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人虽然来得少,也还来。你们还见过王爷,我就没有再见过他。”
“沈王妃眼前没有姨娘,所以狂得不行了,哪一家没有这样的事情,我听了她这样对了花姐姐,一听就生气。我认识得几个官员有事要去求王爷去,等我好好背地说了,让他们多送几个年青的姨娘进去。让她好好难过难过去。”
韩国夫人听了只是微笑,说来说去,不与王爷有来往,断的是一条财路。那些钻营的官儿也不会再来上门献殷勤了,找他们做事情也不做了。
其中有一个人道:“她年青着呢,只是欺负咱们年龄大了,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思,咱们就合起心来好好会会她。我不信王爷会为了她跟咱们一起生分了。”
大家一起喝彩,这是句实在话,都是京里生,京里长,大家都认识熟悉,南平王不至于从此以后,一个人都不理吧?这一定是不可能。
看以后谁还陪了他出去,我们也有消息来处,谁还有话就去给他说。其中几位夫人虽然不是象韩国夫人一样的皇亲,也是族里各有人在宫里当差或是嫔妃,或是族里有人在朝中当官,南平王如果不约束了自己的小王妃再这样胡闹下去,大家一起跟他干上了。
花夫人最后冷笑了道:“她安富尊荣的在王府享福还不行吗?没事找事情,真是吃饱了没事做,一定要跟我们这些人计较这一夜两夜的,家家都有这样的事情,就是有人这样耸了她计较这样的事情,也是一样吃饱了没事做,念书念糊涂了的人。”
夫人们心底里都嫉妒加恨南平王妃,我们没有人护持,都是一个人料理操心家务,晚上就约了人来也是一夜风情,天明了指了这样的人再温存要等下一次他愿意了才行。
想想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尝过一个人过日子吗?夫人们齐声痛骂了南平王妃,韩国夫人挑了挑眉毛,说了一句道:“让她好好闹,最好闹到京里尽人皆知才行呢。王爷没了脸面,也不是一般懦弱能忍让的人。最好把她休了,或是看在了小王爷份上不休了她,把她幽禁在房里也行。”
又有一个人接了笑道:“你姐姐楚国夫人整天就要和你姐夫生分,说要一个人买了房子住去,希望南平王妃也这样,一气之下,从王府里滚了才好呢。”
花夫人听了也笑道:“她要是那样真是太好了。咱们就帮了她好好宣扬了。王爷没了面子,更不会再要她了。只是想了她不是那样的傻瓜蛋,以为自己生了四个孩子就可以用离家来要挟人。她一向阴在背后,应该明白离家这样的手段做得出来不好收回去。”
然后又回了一句:“不管怎么说,她总不是一个傻瓜蛋。只怕她见了王爷一夜不归家,连脸色也不敢摆,还要好言好语的温存呢。”
韩国夫人慢慢说了一句笑道:“我倒巴不得她摆摆脸色,最好吵闹不休才好呢。”几位夫人互相看了笑了,她肯吗?她有那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