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丫头们,不等王爷回来就自己熄了灯睡了。”跟着淮王的人嘀嘀咕咕地,淮王听着反而乐了道:“让她睡去,给留门就成。”
让人打了水来,就在院子里擦洗了,淮王换过衣服,推开门就摸黑往床上去,淡淡月光照进床里来,还可以看到路,只是那床上人还是脸在黑暗里。
“我的亲亲,让我摸摸,这里香软是什么地方?”淮王一上床就胡乱上下其手地摸起来,觉得馥郁香气的红唇过来凑到自己唇上,身子也贴了过来。
胡天胡地一阵子,有酒的淮王酣睡后,江秀雅从床上轻手轻脚下地来,轻轻走到床后的衣柜里,从这里的暗道经隔壁的世子院中离开,自有人接着她进园子。
而春兰则脱光衣服,轻手轻脚从门后上了床,搂着淮王蹭一身靡香之气,开始睡觉。睡梦中的淮王只怕是想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个香艳美人局等着他。
与江秀雅不是老夫老妻,床帏之中还谈不上熟悉;与春兰是新欢,也是谈不上对身子有熟悉感。
灯一关,一样香软的身子,*房中的shen • yin声含糊一些听起来都差不多,再说床后衣柜里有暗道,春兰与淮王的前几夜,江秀雅一直呆在那里在听,听着春兰的娇音shen • yin声,一直在时时模仿。
江秀雅被接到园子里重新安歇下来以后,妙姐儿这里也得到信了,看看已是深夜,南平王夫妻都在等信没有睡。
看着妙姐儿有几分安心的神色,朱宣手还在妙姐儿身上不老实,听着妙姐儿道谢:“还要谢谢表哥才是。”
每天晚上,朱宣要把淮王灌到半醉才让他回去,酒醉之中再加上情迷,淮王更是分辨不清身子下边缠绵的人是谁。
这样的李戴桃僵的美人局在淮王回到自己王府后,也会伺机替换,当然春兰要力拼别人,得到淮王的宠幸才行,还要找月黑风高夜,淮王酒醉时,不然房中月光照在床上,就一切都将露馅。
“真希望第一胎就是男孩子。”睡下来以后,妙姐儿还在这样想着,朱宣随意附合嗯一声,对妙姐儿道:“这个主意虽险还行,你好好交待丫头不要怕,就是淮王看出来,也会有人去接她出来的。”
妙姐儿伏在朱宣怀里:“交待过了。”突然觉得很是好笑:“表哥,你们为了淮王的孩子,倒是太用心些,只怕得不到谢礼。”
朱宣翻身压在妙姐儿身上,低低笑道:“表哥就是妙姐儿的谢礼。”妙姐儿娇嗔一声:“所以你这个谢礼,我要自己留着,才不给别人。”
刚才缠绵已过,在妙姐儿身上压压揉揉,朱宣取笑道:“成了几对好姻缘,说给表哥听一听。”这是妙姐儿这两天的得意事,一听就嘻嘻笑一声:“表哥你下来,只是压着我。”
朱宣八爪章鱼一样压在妙姐儿白嫩如小羊的身子上面,好似中年大叔欺负小白羊:“就这么说,”
“嗯,陈大人家的三小姐许给王将军呢,”妙姐儿用手指点在朱宣的身体上,一面点一面说。
朱宣从妙姐儿身上下来,又换一个花样,双手抱起妙姐儿一丝不挂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看着她双手只是捂着,笑问道:“这位陈三小姐,应该是表哥面前没有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