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朱宣听的又沉下脸。妙姐儿只是装作看不到,挂上电话以后面对着朱宣,两个人同时说出来:“我有话要说。”
朱宣看看妙姐儿,妙姐儿看看朱宣,妙姐儿打算礼让,表哥一向是威严的,礼让三先总没错;朱宣是要先听说话,也道:“妙姐儿说吧。”
“表哥要让我说完才行,”妙姐儿这就不客气,推来推去到最后话也是要说出来,先说一个朋友这句话,朱宣那脸色已经相当的不好看,妙姐儿觉得再不说清楚,只怕劈头盖脸的训斥又要过来。
妙姐儿解释道:“父母亲并不知道我们成亲了,而且表哥也不是表哥,到我家里,我也不能喊表哥。”先来的一番唇舌,朱宣可以接受,他明白了,点头道:“难怪刚才说订婚吧,我就说再成一次亲,看看表哥说对了吧。”
然后有些殷勤地问妙姐儿:“那妙姐儿打算喊表哥什么呢?”妙姐儿慢慢腾腾地道:“朱大哥,”朱宣哈哈笑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这房子不隔音,这就止住笑声,点头忍笑道:“这称呼也行。”
接下来的一番唇舌,朱宣听的皱眉冷脸:“大男子主义是什么?女权又是什么?表哥说不许出去就不许再出去,不听话捶你。”
妙姐儿嘟起嘴:“表哥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我不是女权,可是要工作要出门,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再说薪水也还可以。”话越往下说,声音就越小。
面前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朱宣,妙姐儿在他深邃的目光下,往后面退了一下,打起精神来同朱宣这种固执的人解释:“人要有工作。”
一通大道理在朱宣面前统统无效果,妙姐儿说到最后,就只有哭了,抱着膝盖开始抽泣:“这一条儿怎么都不行,我不同意。”
两个人一起回来没有几天,朱宣如同他年青时候一样,又把妙姐儿弄哭了。看着妻子又泪眼汪汪,朱宣看了一会儿,把她搂在怀里为她拭眼泪,再就是哄着:“听话,妙姐儿是个好孩子。”
面上带着泪水的妙姐儿对着朱宣定定地看几眼,这就破涕为笑:“表哥,还是你,还是表哥在。”朱宣笑一笑道:“当然是表哥在这里。”
“和以前一样,样样管着人,”妙姐儿不哭了,不过嘟着嘴;提起来以前,朱宣也有回想:“以前你多听话,如今怎么了,换一个地方表哥也疼你。”
刚才还在哭的妙姐儿笑逐颜开听着朱宣说出来他爱说的一句:“表哥最疼你。”然后才告诉朱宣:“以前不是没办法吗?”不听能怎么样,就是逃跑离家,以朱宣的权势妙姐儿又能跑多远。
这一句话让朱宣听的很是气闷:“以前没办法,现在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说看,”然后举起大手在妙姐儿眼睛前面亮一亮。
大手下一步去的地方就是妙姐儿那一排小白牙里面,沾上两行牙印和一些口水这才放开。朱宣皱眉:“你这小狗牙又亮出来了。”妙姐儿笑嘻嘻:“这就是妙姐儿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