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之蛙。”望着自家弟子,张问怒道。
那蛙顿时低下了头,不敢回话。
“你们都瞧不起她,觉得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呵呵,”杨万里扫视了一遍众人,道:“可是这女子带着海船远涉重洋,去了番外几万里之地,她所看到的世界岂是尔等丰衣足食后只会消遣的人所能知道的。”
张问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淮安重学,才子辈出,但是却没有几个擅长庶务,本想要凌清羽过来给这些子弟一些激励,结果却是如此,不觉心里懊悔。
“不过就是出海,弟子也能去的。”那位仁兄仍然不怕死的道。
“好啊,那你去。”张问冷笑道:“你要去了倒不枉做我的学生。”
“弟子这就回去整装!”那位仁兄热血上头,拱手告辞。
将韩枔的眼神当没看见,燕三是抱着凌清羽进屋的。
今天的酒后劲非常大,凌清羽喝的虽然不多,也已经醉的厉害,拉着燕三的手笑道:“三,看我今天教训他们没有?小样!会作诗了不起啊!老娘我是不好意思剽窃,还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们呢!不事生产,一群酸腐!臭书生!看不起女人!他不是他娘生的啊,没女人能有他!”
燕三看了韩枔一眼,韩枔摸了摸鼻子,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后,听得里面燕三道:“是是是,你最威猛。”
“何事?”郑喜从房间探出头问。
“来来来,陪我出去喝酒。”韩枔一把拉住他,拖着往外走。今天实在是他大意,让她受到如此羞辱,本以为张问和杨万里在,再加上他自己,多少也会给点面子,不至于太过,但是他的确小看了那些读书人。如此,以后当家的在大周境内都不会太好出面,这些事情,便让他来做吧,今日所受到的,必有一天要还回去!不过想到最后,她那完全鄙视的语气和气场全开的气势,又觉得,她应该已经还回去了,都将人骂成那样了!
想到此,韩枔不觉又笑了起来,为那些被她说的目瞪口呆一脸茫然的读书人的窘态。
燕三从来不知道凌清羽喝醉后是这种样子。
他的上衣已经被凌清羽扒开,正埋头在啃着他胸前的凸起,同时嘴里还嘀咕着:“咬死你,咬死你们这帮杀千刀的!”
醉中的凌清羽很是用力,那里传来的刺痛让燕三忍不住轻呼了出来,不觉拍了拍她,道:“换个地方咬。”
凌清羽居然非常听话的换到他肩头颈骨那,然后张开大嘴咬了上去。
“你属狗的啊。”燕三叹了口气,却没有躲避,他虽然立于正堂外,里面的动静却是一清二楚,甚至从他站立的位置可以透过大开的门看到那些人脸上的鄙视或无视。他当时是压了又压心头的怒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那样被人无声的羞辱,他却无法做任何事情。
“呜”凌清羽轻哼了一声,忽然叫了一声:“往那跑!”然后将他扑倒在床,继续撕咬。
一顿狂咬后,变成了细碎的啃舔,燕三不觉发出了shen • yin,见她双眼没有焦距,却满是情欲,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地方不断的蹭来蹭去,低叹一声,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了干净,又脱了她的衣服。
情事很是激烈,完全被酒精控制住的凌清羽非常狂野,女上式,捆绑式,翻山倒海,****了一次又一次。